“咳……咳……”
贾张氏干咳几声,非但没有感觉喉咙好一点,反而感觉嘴里、肚子里好像也跟进了火球一样。
灼烧的难受。
“嗯咳!”
“妈?您怎么了?”秦淮茹被惊醒了。
“咳咳……口渴……口渴的厉害……秦淮茹,你给我倒一碗水。”
贾张氏说道。
秦淮茹搓搓眼,打着呵欠起了床,倒了一碗水过来。
还没等递到贾张氏嘴前,贾张氏张开嘴剧烈地干呕起来。
秦淮茹顿时吃了一惊,忽然想到之前何雨柱的话,急忙放下碗,一手抓住贾张氏。
“妈!你快点说,你往炒鸡蛋里面放什么了!”
“是不是真的下毒了!”
“呕……哇……”贾张氏喷出一大口,也是吓坏了,“我是用蓖麻油炒鸡蛋,那东西只听说催产,没听过能要人命啊?”
秦淮茹听后,浑身一抖,她是震惊且害怕。
贾张氏要让秦京茹流产,要害何雨柱的孩子!
直到此时此刻,秦淮茹终于从贾张氏验证了她的险恶用心,太吓人了,投毒要杀人家肚子里面孩子。
这是多大的仇恨?
何雨柱原来帮了贾家多少,给了多少好处啊!最后居然会变成这样!
“贾张氏,你这么做,还是人吗?那肚子里面孩子可是一条人命!你怎么能下手!”
“操你妈……秦淮茹,你这个乡下来的赔钱货!给我喝水……给我喝水!”
毒性发作,贾张氏已经忍不住原形毕露,对着秦淮茹叫骂起来。
秦淮茹咬着牙,把碗往桌子上一放。
“贾张氏,你这个缺德不是人的老东西!”
“我以前甭管是人前还是人后,从没骂过你!今天我真要骂你了!”
“你就不是人,你就是个畜生!你害人家肚子里面的孩子,这就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你现在中了毒,就自作自受吧!”
骂着骂着,只感觉一股气从肚子里面往上涌,秦淮茹也忍不住张开口,捂着胸口干呕一声:“呕!”
贾张氏正在难受无比,抬眼看见秦淮茹也干呕,顿时惊讶:“你没吃炒鸡蛋啊!怎么也中毒?”
“这不能是我炒鸡蛋的事吧?”
秦淮茹呆了一下,先是也跟着往中毒方面想——到底吃什么了?能让我和贾张氏都中毒。
忽然想到自己好像月事也没来……秦淮茹顿时怔住了。
我,这只怕不是中毒。
何雨柱这牲口要害死我了!
我一个寡妇,怎么能怀孕生孩子啊!
勉强平复了心情,秦淮茹对贾张氏说出了遮掩的话:“我哪儿是中毒,我是被你吐的脏东西,熏得直犯恶心。”
贾张氏难受的要死,也没有往闲暇多想:“你把那水给我,我渴死了!”
秦淮茹心慌意乱,想着如果真是怀孕,这可怎么办才好……
也没有了心思跟贾张氏多说,直接把倒好的水递给贾张氏。
贾张氏喝了以后,感觉暂且好像是舒服了一些。
不过,没过几分钟,又喊着嘴里干咳、恶心、肚子又开始疼起来。
闹腾的时间一久,小当和槐花都被惊醒了,见到贾张氏翻来覆去的嚎叫,槐花直接被吓哭了。
外面有邻居询问:“秦淮茹,你们家怎么了?这深更半夜,大人叫,孩子哭的?”
秦淮茹穿好衣服,打开屋门:“你们快来帮个忙,把我婆婆送医院吧!”
“她今天做了一盘蓖麻油炒鸡蛋,想给秦京茹吃,何雨柱说她不安好心,她就自己把炒鸡蛋吃了,说自己多委屈。”
“结果现在跟中毒一样……”
秦淮茹说着话,何雨柱、易中海等邻居也都起来了。
一听见“蓖麻油炒鸡蛋”,一大妈顿时惊叫一声:“贾张氏这是要害人家秦京茹肚里的孩子啊!”
“这东西是孕妇临盆催生的,哪有那这个给刚怀孕吃的!”
“我说她专门做一盘子炒鸡蛋呢!”
左邻右舍都惊讶说道:“这不是活该吗!人家才刚怀孕,你要害肚子里面的孩子!”
“你们看她这样子,这简直是投毒犯罪!”
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邻居们一时间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易中海看向何雨柱,说道:“何雨柱,你是当事人,贾张氏也是要害你家,你说怎么办吧?”
何雨柱说道:“怎么办?我得报警!”
“这件事不能和稀泥,你看看她自己中毒那个样子,我媳妇要是吃了,别说肚子里面孩子保不住,我媳妇都可能活不下来。”
“这就是奔着杀人来的!”
说完之后,何雨柱看向易中海,等着他发言——还会不会发言和稀泥,大事化小呢?
易中海哪能不知道何雨柱这目光是什么意思?
下了决定不掺和贾张氏的事情之后,易中海那是进退自如、一身轻松,到了今天晚上,看见贾张氏自己毒发,那更是心中庆幸无比。
庆幸自己抽身早,根本就不可能斗得过何雨柱;也庆幸自己能证明自己清白,这要是和贾张氏搅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