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邻居!”
在众人的声讨声中,许德清做出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
“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请邻居们高抬贵手,让我们盖一间房屋……我跟大家保证,绝对就一间!”
“绝对不占据大家太多地方,就是我们家房前这一块!”
聋老太太拐棍敲着地面:“许德清,你的话不能信!”
“盖了房前这一块,院子里面公用地就成了你们家房前,下次再盖房前,你这是准备一次次打马虎眼,想把我们都糊弄过去啊!”
许德清暗骂这个死老太婆。
你他妈的,怎么什么套路都知道?
我刚抬屁股,你把我要拉屎还是放屁都看清楚了?
“老太太,您这话说的,太信不过我了吧?我能做这种言而无信的事情吗?有您和何主任看着,我也没有这个能力跟胆量啊!”
许德清的态度放低,一副挺委屈的姿态。
何雨柱和聋老太太对他可没有半点心软——对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心软,那绝对是浪费感情。
许德清说完之后,就张着嘴捂着眼哭起来。
他这一哭,好像是号角一般,许大茂的妈也跑出来,一下子蹲在地上,抱着头哇哇大哭。
不仅他们老两口子,就连挺着大肚子,看着好像快要临盆的羊大红,也出来一起捂着眼睛干嚎。
好家伙,一家三口没有一滴泪,嘴上嚎哭不停,尤其羊大红悄悄还吐了唾沫星子往眼角抹当眼泪——谁家流眼泪还带着唾沫气泡?
全他妈“技巧”,一点感情都没。
幸好许大茂今天上班,否则不知道他会不会哭。
或许倒是不会,跟这装哭三个人比起来,许大茂都算是比较要脸面的,这种事他众目睽睽之下,真有点做不出来。
聋老太太被干嚎的心烦意乱:“我还没死呢,用得着你们家在这里嚎丧啊?”
二大妈等邻居也是不敢说太多了。
许德清两口子假哭真嚎,他们不怕,但是羊大红这个大肚子,她们是真的不敢多说什么重话。
万一流产,甚至于一尸两命,这是多大的罪过?
二大妈等邻居尴尬退去之后,聋老太太虽然说经验丰富,对许德清这种拉孕妇当挡箭牌的无赖招数,也是破解不了。
这招数,好人对坏人用,没用。
坏人对好人用,一用一个准。
因为坏人不怕麻烦,只看好处;好人却是宁可不要好处,也不愿意多惹麻烦。
见到他们都走了,许德清三人停下哭嚎,相视一笑。
“万里行军第一步,最艰难的一步迈过去,以后可就好办多了!”
许德清得意洋洋。
“你们看吧,谁也挡不住我们家盖房子!”
“等盖了房子就好了……”羊大红也颇为高兴。
等盖好房子,许德清两口子搬到新房子,她和许大茂也住的舒坦。
之前半夜在床上喊叫两嗓子,许德清两口子大惊小怪跟什么似的,真叫人不痛快。
“等明天就开始盖!”
许德清继续盘算:“今天晚上刘海中、阎埠贵他们几个肯定还得过来劝我们家;大红,你晚上还得跟着一起哭。”
“哼哼,傻柱跟聋老太婆不是聪明吗?也得看我许德清的本事!”
羊大红点点头:“好嘞,你就看我的吧,这个我擅长!”
嗯?
你擅长?
许德清感觉莫名奇妙,羊大红这话真奇怪,你擅长什么?装哭?
正如同许德清预料的那样,当天傍晚,各家各户工作的男人回家之后听说这件事,都有点坐不住。
刘海中叫上阎埠贵,还有其他几户人家,直接来到许大茂家里——易中海最近老实规矩,风评有点变好,让刘海中有些警惕他会不会夺权,因此这一次没有叫上易中海。
至于何雨柱何主任,似乎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刘海中跟阎埠贵也不敢强求他参加。
一群人进了许大茂家,好说歹说,对着许德清和许大茂绕着圈子说,许家就是不肯松口。
到最后,许德清、许大茂的妈,羊大红一起嗷嗷“大哭”。
刘海中、阎埠贵等人都被哭麻了。
这还怎么说下去!
等走出许大茂家门,几户人家的男人都骂骂咧咧走了——许家明摆着耍赖,你们谁敢跟羊大红这样的强行讲道理?到时候一旦出事,真是说都说不清!
“老刘,你等一下!”
阎埠贵开口叫住刘海中。
刘海中诧异:“怎么了?你叫我有事?”
“有事啊!今天许大茂家里情况你看见了吧?谁都挡不住他们家盖房子!”阎埠贵挤眉弄眼,“老刘,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我能有什么想法?”刘海中不解。
阎埠贵笑道:“你没想到这里面的机会吗?”
“许大茂家里才几口人?咱们两家都是有几口人?将来孩子成家立业,又得几口人?他们许家考虑着房子不够用,我们两家的房子,比他们更加不够用啊!”
刘海中听的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咱们也趁这个机会,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