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些天,何雨柱也是费了不少精力,学习怎么合格的接生孩子,凭借着过目不忘、过人精力,又把产钳等工具也买好,绝大部分的情况都能够处理。
又在自己的空间内搭建了房屋、产台,布置好了各类生活用品。
在这个时代,何雨柱对于接生孩子的准备,已经超过了绝大多数赤脚医生和普通产婆。
四合院里,各家各户的日子都还照旧。
阎埠贵家还是算计着过日子,阎埠贵和阎解成父子两个之间隔着一百块钱债务,一说起来这个话题全家人都不得安静。
主要是阎解成和于莉两个人互相都不搭话,于莉的工资自己留着,阎解成的工资也自己留着;除了交给阎埠贵几块钱生活费用之外,阎解成也不还钱,都花在外面的半掩门女人身上。
阎埠贵精明一世,愣是栽在亲儿子手里:眼看着儿子除了把钱扔出去,欠自己一百多块钱连本带利愣是一毛钱不给,一说就是没钱,说的烦了就跑出家门去。
气的阎埠贵有时候想起来,整夜睡不着觉。
后院,许大茂家自从有了孩子,一家人高兴极了,全家人都围着这大胖小子转,光是给孩子起名,就起了两三次。
“为国”、“耀祖”之类的名字想了又想,最后给这个宝贝疙瘩起名叫“许继宗”。
继承祖宗香火,许家后继有人的美好愿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二大爷家里面,也是难得保持了一个多月不打孩子。
主要是刘海中跟刘光天两个人,都带上了袖章,地位一时间不分高低,刘海中再打他,有点说不过去。
刘光福,则是一口一个“雨柱哥”,在何雨柱的安排下,进了车间当学徒工。
刘海中害怕何主任生气,也不敢打这个小儿子。
这让刘光福越发意识到,跟着“雨柱哥”才是不愁吃喝不挨打的正事。
在这些天里面,马华正式结婚了。
现在结婚实在是太简单,领证,回家就开始生活。
街坊邻居看见了说一声,凑个热闹就成。
也没彩礼,也没宴席,也没有份子钱;移风易俗,也不允许大操大办,就连何雨柱有心表示,也就是拿了些米面猪肉让马华带回家去。
这一天,轧钢厂管理会又照例开始开会。
毕竟从主任到副主任,再到往下的工人同志们,该学习的时候一定要学习,不能拖延落后。
“何雨柱,兄弟单位有一个定制钢材要求,他们领导都来厂里了,咱们接不接?”
学习完毕之后,李主任对何雨柱说起了轧钢厂的具体事务。
何雨柱点头:“接。”
“工厂要生产,要有生产效益,不能完全指望生产指标;兄弟单位有要求,我们能帮助的肯定要帮助。”
李主任也没多说什么:“好,这件事就交给你来接洽吧。”
其他副主任看在眼里,也都没说话。
这些时间以来,他们也都看清楚了,学习方面的事情李主任是很积极的,但是生产方面的事情主要是何副主任来进行。
李主任不准备让其他人插手,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插手生产方面的事情。
还别说,何雨柱这个原本炊事员出身的人,还真就做的有板有眼,整个轧钢厂的各车间情况一切如常。
散会之后,何雨柱见到了兄弟单位的领导,询问了他们急需的钢材型号。
这对红星轧钢厂来说并不困难,何雨柱便答应下来。
“太感谢您了!何主任!”
那兄弟单位的领导握着何雨柱的手激动摇晃:“我都走了好几家钢厂,都在热火朝天的搞学习,没几个能完成我们要求的,也没有愿意做的。”
“我真是愁的不得了,再不赶紧生产出来,我们的产品零件全都得在车间吃锈,对上面也不好说啊!”
何雨柱笑着说道:“现在是都在学习,不少厂子正经工作都不做了,全都在学习。”
“实在没办法交待的时候,你们也说学习,一样也能过关。”
那兄弟单位的领导听的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最后还是对何雨柱连声感谢,送了一些工业票,作为单位之间的友好见证。
何雨柱让马华做了饭菜,招待了这个兄弟单位的领导和随行人员。
下午时候,何雨柱已经给车间安排好生产任务,送他们离开轧钢厂。
“何主任,这一次太感谢了!”
“兄弟单位,就是好兄弟,咱们这战斗友谊真不是说的!”
“有机会来我们厂,一定好好招待您!”
这个兄弟单位的领导热情道别,乘车离去。
何雨柱率领几个人,面带微笑送别之后,目光一扫,看见了轧钢厂外四辆自行车停在不远处。
三个男青年、一个女青年正推着自行车,面色惊讶地看向这边。
这四个人正是张江、季国民、李军、朱虹。
显然,何雨柱这居于首位的领导位置,让他们大感吃惊。
何雨柱这才多大年纪,二十三四岁,怎么跟轧钢厂领导一样?
“你们都回去工作吧。”
何雨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