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宅子里面还有多少财物,何雨柱的确好奇。
不过,老大爷这样一再告知,何雨柱倒是感觉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要知道,李主任心里面舍不得丁科长和刘科长这两个心腹,并不准备彻底放弃他们,而准备将来施恩再启用的。
到时候,丁科长对于李主任、何雨柱必然不敢再有任何小心思、小花招,但是他这老叔公一家子,估计就不好受了。
这个老叔公哥哥的宅院、遗产,丁科长还会握在手里。
所以,这一家人,将来命运可不好说。
“老大爷,按道理来说,这些东西都是你们家的吧?”
老大爷摇摇头:“不是……这都是俺哥他发的没良心的财运!”
“他断子绝孙、无儿无女,都是因为这种没良心的事情做多了;俺一开始也想要,谁不想发财啊?”
“后来越寻思,俺哥这些东西不能要,要了那就是惹祸的头子!”
“要是之前,俺要和丁力抢宅子,俺一家人早就家破人亡啦!俺这样的乡下人,享不了这個福分!”
何雨柱听得有些明白了。
“所以,这些东西,你都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俺是不要了……谁能拿走谁拿走,以后跟俺没关系!”老大爷说到这里,眨巴着小眼睛,看着何雨柱,“领导,刚才俺要是被抓走,跟丁力一样,俺就活不成了!”
“这个事儿,俺懂啊!”
“恁对俺,有救命的恩情……”
何雨柱笑了:“老大爷,您别这么说,您不是让我快走吗?”
“您那个心意,也是救命的心思,咱们谁也不欠谁。”
“您哥家里的东西,我帮您——”
“可别这样!可别这样!”老大爷慌忙说道,“俺一分都不要!俺家里能活下去就挺好!”
“恁要是给俺这些,恁就是让俺家家破人亡呀!”
何雨柱点点头:“行……”
“老大爷,今天咱们也算是有交情了,您别认为我是假客气……以后有什么事儿,让你儿子去轧钢厂找我,我能帮的一定帮。”
“要是我真从你哥这边,有什么收成,到时候给你们家改善改善生活条件,也不给多——”
老大爷十分坚决:“一分不要!”
“恁全拿走,这里跟俺家啥关系都没啦!”
“俺家孩儿,谁敢动心思,俺打断他腿!”
说完话,就迈动脚步,晃晃悠悠走了。
何雨柱见到他这样坚决,也是有些感慨。
老大爷的生存智慧,算得上大道至简——何雨柱知道自己有良心,真的会照顾他们家,可老大爷真的敢相信吗?
人心隔肚皮,保护家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贪心,自力更生。
这也许是丁力给老大爷一家,最大的教训吧。
至于丁力给的五块钱,估计也有一半以上是威胁的意思,不单单是老大爷的需要。
上了汽车,何雨柱返回轧钢厂。
学习活动正在进行。
何雨柱看了一眼,回到自己办公室。
没过多久,刘光福来到了办公室门口:“雨柱哥……”
“为你爸求情?”
何雨柱直接开口问道。
“也不单单是求情,就是想问明白怎么回事。”刘光福大惑不解。
何雨柱把事情大概说了,刘光福听的哭笑不得。
自己这个亲爹啊!
想要见风使舵,一下子撞墙上了!
您老人家没这个机灵劲儿,还想着找机会升官呢!
“雨柱哥,这……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光福说道。
“我爸他吃好喝好的,没受过这个苦,别一下子抽过去了……”
“放心吧,今天的学习活动,会适可而止的。”
刘光福一听,顿时心里面有数了:“那就多谢雨柱哥了!多谢您了!”
半天多的时间匆匆过去。
傍晚,李主任临下班之前,把丁力和刘成文两人都叫到办公室去。
一番训斥,萝卜加大棒之后,丁力和刘成文两人得知自己不用扫大街,只是暂且停职。
这样的情况让丁力、刘成文一时间感激涕零。
反正此时此刻,他们是无比真心地效忠于李主任,等待李主任“解救”他们。
刘光福骑着自行车,带着仿佛丢了半条命的刘海中回了家。
到四合院门口,阎埠贵就惊讶凑上来:“哎呀,老刘,怎么了这是?”
阎解放在一旁说道:“被抓了,今天从中午学习到下午。”
“嘿!老刘可是工人身份啊……”
阎埠贵出了啧啧称奇,也没什么话可说。
刘海中浑身酸疼,耷拉着眼皮,简直懒得理会他。
“哟,怎么了这是?”许大茂也看见了,过来凑热闹,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你起开一边去。”
刘光福毫不客气地怼了一句许大茂,扶着刘海中往后院走,招呼阎解放帮忙推自行车。
“好心当成驴肝肺是吧?”
许大茂嚷嚷着,刘光福懒得理他——这家伙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