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人?傻柱?”
秦京茹眼中闪过疑惑:“姐,这……”
秦淮茹摆摆手,没放在心上:“别听他胡咧咧,他叫许大茂,是何雨柱的死对头。”
“你就想,他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来?”
许大茂嘿嘿冷笑:“秦淮茹,咱们说话可得注意着点!”
“昨天全院大会,你婆婆是厉害,可是还有一件事没闹明白呢,究竟是谁偷了我们家的鸡!”
“这件事我要是去红星派出所报案,我就不信,警察同志会调查不出来!”
秦淮茹一怔,没想到许大茂还会不依不饶:“昨天一大爷可是在全院大会上宣布,这件事过去了。”
“他宣布有用吗?我同意了吗?”
许大茂不屑地撇撇嘴:“他宣布‘这件事过去’,我就得同意啊?”
“你看我报盗窃案,警察同志会不会来抓你们家孩子?”
“还有你那婆婆,你看看我的脸,给我挠的!”
“我告诉你,秦淮茹,你不给我一个交代,这件事,不算完!”
秦淮茹心中一颤,知道这下子坏了!
棒梗偷鸡,贾张氏挠脸,看来是真把许大茂惹急了,居然真的想要报警出气。
一旦报警,贾张氏可能没事,棒梗偷盗被抓去派出所,那以后还怎么得了?
正犹豫着,娄晓娥看见许大茂凑到秦淮茹身边了,走过来:“许大茂,干什么呢!”
“看人家大姑娘、小媳妇漂亮,又走不动道了,是吧?”
许大茂急忙跳起来,摆着手:“没有,没有,我放电影呢。”
“她们坐的位置不好,一会儿厂领导要坐这里,我让她们挪一挪地方。”
“是吗?”何雨柱跟马华走过来,“我怎么听着,你背后说我坏话呢?”
许大茂看见何雨柱,顿时胸口就一闷——昨天贾张氏挠脸是伤害他的脸面,可真不算多厉害,那何雨柱一脚踹的,他现在想起来五脏六腑都隐隐地疼。
“我跟你说,现在是光天化日,整个轧钢厂多少职工和家属都看着。”
“傻柱,你最好——”
话还没说完,何雨柱又是一脚,把他踢了个踉跄。
“你叫我什么?许大茂。”
“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来着?”
娄晓娥有点心疼,连忙扶住许大茂:“何雨柱,你怎么又打人?”
许大茂站稳了,拨开娄晓娥,拿手指对着何雨柱:“你敢打架?厂领导马上就来,你敢打架?”
“我怎么不敢?”何雨柱看了一眼秦淮茹,“你调戏女同志,给我起外号,说了不让你叫,你还叫。”
“像你这样的,我打了也是白打!”
“行!”
许大茂咬牙切齿:“我不跟你们计较。但是你记住了,早晚有一天,我得让你猖狂不起来了!”
说完话,走了两步,嘴里嘀咕两个字“傻柱”。
何雨柱一瞪眼,他连忙窜回放映机那里,也不敢再挑衅了。
娄晓娥也是瞪了何雨柱一眼,气冲冲地坐到后排看电影去了。
何雨柱领着马华看了看周围——棒梗占位置的这地方还真不错,如果厂领导来看电影,的确是应该坐这里。
不过,许大茂的话也是瞎扯淡。
一万多人的轧钢厂领导,挤在人群里面看露天电影?还用得着许大茂给他们留位置?
“马华,你自己找地方坐着去。”
“得嘞,师傅!”
马华会心一笑,跑一旁去了,何雨柱看向秦淮茹、秦京茹。
秦淮茹也有眼力劲儿,起身揽着小槐花,给何雨柱让个地方。
何雨柱和秦京茹、秦淮茹一家并排坐下,小孩子看电影目不转睛,三个大人都都没多少心思看电影。
“你就是何雨柱,何师傅?”秦京茹有些不好意思,伸手理了理略微散乱的头发。
“嗯,是我,你是秦淮茹她妹妹?”何雨柱说道。
“堂妹,我二叔家的,叫秦京茹。”秦淮茹转头介绍,眼神中带着稍许复杂,“模样、个头不用我说了吧?公社里面一朵花,年轻小伙子都快挤破头了!”
何雨柱一看她,倒是笑了:“给我费这么大心啊?眼圈都成大熊猫了?”
秦淮茹巡视一下,小槐花奶声奶气地提醒:“娘,你两个眼发黑,真的好像大熊猫!”
秦淮茹没好气地白何雨柱一眼。
还不是你给我讲那“月牙儿”的故事,把我给吓得一宿没睡好!
两人说完话,何雨柱看着有点懵圈、若有所思的秦京茹,又笑了笑。
秦京茹坐在他身边,感觉他收拾的干净利索,模样也就是二十多一些,刚才吓走许大茂,还有个徒弟听话,那可威风了,简直就是个领导。
这就有点心动——乡下的小伙子都让生产队长、公社书记训的跟什么似的,一年到头吃不饱饭,哪有这么威风的?
“何师傅,我也不知道,你家里情况怎么样……”
“我啊,上面没有父母。”
“有个妹妹,快出嫁了,我们住在四合院里面,跟你姐秦淮茹都在中院。我有一间大房,我妹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