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吧,老太太又不是外人。”
何雨柱见她这模样,便知道有麻烦。
有麻烦当然不能独自面对,还得让老太太也看见。
有老太太在,秦淮茹就算是有什么幺蛾子,也占不住理。
秦淮茹犹豫一下,到底还是开口:“雨柱,我妹妹从乡下来了,也跟你见面了,你感觉怎么样?”
“还行,先认识认识吧。”何雨柱说道。
“你不急着结婚啊?”秦淮茹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不急,结婚急什么?我难道找不到媳妇?”
秦淮茹问道:“就算你不急着结婚,今天和京茹认识,也挺好的吧?”
“你不得拿出来手艺,做一桌好饭菜,表现表现?”
何雨柱闻言看向聋老太太,老太太跟他使个眼色。
两人都心里有数,这哪里是在秦京茹面前表现,这是要让秦寡妇家吃的满意!
“秦姐,你看这……老太太这就要让我背着她出去一次,我也没空做饭,买菜。”
“改天行吧?改天我一定好好招待京茹,让她吃的高兴满意!”
何雨柱故作为难,说道。
话茬说到这里,秦淮茹也松了一口气,差不多了。
她伸出自己手掌来,到何雨柱面前:“我就知道你粗心大意,也贵人事多,来,给我三十块钱。”
“我给你办的妥妥当当,帮你招待我妹妹了!”
秦淮茹的本意是二十块钱差不多就够了,还有的赚。
一想到贾张氏狮子大张口五十块钱,又张口骂人的无赖样子,秦淮茹也是感觉二十块钱可能应付不了这个贪心的婆婆。
但是五十块钱又太离谱,索性要个三十块钱,折中一下,勉强能说得过去。
何雨柱听她这么说,心里面冷笑一声:这是真把我当冤大头了啊。
许大茂家一只下蛋老母鸡,这可是能下蛋的宝贝,在市场上也就是两块钱,原剧情勒索傻柱五块钱,整个院子都说许大茂要价高。
由此可见此时的物价,一桌子饭菜,最多十多块钱,怎么也超不过二十块钱去。
秦淮茹一开口就要三十,还一副为你着想的模样,显然是要趁机吸血。
聋老太太在一旁也明白了,催促何雨柱:“别跟她瞎叨叨,赶紧的,我的事要紧!”
这是故意的,不让何雨柱掏钱出来。
别管怎么说,聋老太太的确是站在何雨柱背后的一位友军。
何雨柱摇了摇头,看着秦淮茹说道:“秦姐,你看看你,眼泪都没干,又跑来跟我耍心眼。”
“我昨天跟你讲那个故事,是不是白讲了?”
“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我理解你,但是做人不能越过一道线。”
“今天跟我耍心眼,害处还不大,明天呢?后天呢?其他男人会不会放过你?”
“月牙儿的故事,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话,背上聋老太太,向四合院外走去。
秦淮茹被他说了一通,仿佛听不懂一样,叫道:“你不给钱就不给钱!装什么大尾巴狼!还教育我,你——”
何雨柱根本没听她说完,已经走远了。
“小气吧啦的,傻柱,气死我了!”秦淮茹跺着脚叫了一声。
四周空荡无人,后院的人都出去看电影了。
秦淮茹只感觉一股寒意在这小院子里面游荡,深深钻入她棉袄里面,刺入她的心脏和骨髓中。
当没有人的时候,那月牙儿的故事,便再一次勾起她内心中的恐惧。
出卖色相,勾三搭四,这条路,真的能走出来吗?
眼泪不知为何又流淌下来,肥大的棉裤绷起惊人的弧线,秦淮茹墩在聋老太太门口左一下右一下地抹着泪。
哭了一会儿,才站起来。
寒意深重,秦淮茹不由自主抖了一下身体,从后院返回中院。
“钱呢?”贾张氏凑上来,跟秦淮茹伸手。
秦淮茹摇摇头:“雨柱说,改天再请秦京茹,今天他得带聋老太太出去。”
“他出去可以,把钱留下啊!”贾张氏瞪着眼,怀疑地看着秦淮茹,“怎么着,没留下钱?”
“嗯,没留下。”
“这杀千刀的傻柱!没良心的东西!他怎么不死啊!”贾张氏跳着脚又开始骂起来,“我们这一家人都等着吃饭,他这没爹没娘的东西,留着钱干什么啊!”
秦京茹看的眼皮子乱跳,心里面简直有点害怕。
堂姐的这个婆婆,太泼了吧?
农村公社的妇女,也少见这么泼辣的啊!
秦淮茹深深吸了一口气,深感疲惫,让贾张氏跳了一会儿,才对秦京茹苦笑一声:“今天先凑合在家里吃一口吧,改天雨柱好好招待你,少不了你好吃好喝的。”
秦京茹心里面盘算着:何雨柱这是知道堂姐家的性子,故意卡住钱不给的?要是这样,他还挺聪明的。
等我嫁过去,我也不给。
吃人家喝人家,回头再骂人家,哪有这么忘恩负义的?
……
“柱子,你还会讲故事?”
背着聋老太太出了四合院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