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何叔叔真好!”
站在家门口,金大虎说道。
金家媳妇郑重点头:“你们都记住,何叔叔对咱们家的恩情。”
“以后你们都好好学习,如果何叔叔有用得着你们的地方,你们别管干的是什么,都得去帮何叔叔。”
“嗯,我们记住了,妈!”
“还有,小凤,再把借条写一张。”金家媳妇说道,“咱们家自己留着。”
“你何叔叔转身准把借条撕了,可咱们家心里面都得有数!”
金小凤点头:“我知道了,妈。”
一家四口回了家,在昏黄的灯光下又写了一张借条,郑而重之地收起来。
……
何雨柱回到家,秦京茹正等着。
“雨柱哥,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有点事……还没吃饭吧?”
何雨柱拿出金小凤写的借条,扔在炉子里面烧了,顺便跟秦京茹说了金家的事情。
秦京茹听完之后,也是感觉金家挺可怜的。
尤其是这件事最一开始还是聋老太太开的头,更让秦京茹没想到。
“这么说,聋老太太也是好人?”
“好人跟坏人,哪有分这么清的?在金家这件事上,聋老太太做的还算行。”何雨柱说着话,给秦京茹做了晚饭。
秦京茹看着欢喜,吃了饭收拾了碗筷,主动靠着何雨柱。
两人腻了一会儿,秦京茹才回屋休息。
……
四合院后院,许大茂骂骂咧咧喝着闷酒,他也不知道娄晓娥为什么回娘家去,反正今天被宣传科科长叫去训斥一通,心情糟糕透了。
尤其是娄晓娥一走,就凭许大茂自己手里的那点钱,那还真不能应付羊大红。
别看羊大红其貌不扬,体型短小,那心思可严着呢。
任凭许大茂说了无数花言巧语,那条染血的裤子,羊大红愣是没有交给他。
许大茂也怀疑,当初那天晚上,自己到底有没有……
就羊大红这刁钻贼滑的劲头儿,连自己这个人场上逢迎的,都要不回证据——她真的会被自己那个了?
可是许大茂不敢验证啊,尤其是现在被羊大红弄了个不清不楚,那就更加没法跟派出所的同志解释了!
四九城,一栋小洋楼内,灯火明亮。
娄半城微微翘着腿,叼着烟斗,眉间深深皱着。
在他面前,娄晓娥脸色难看,没有笑容。
娄晓娥的母亲端来一锅汤:“都来尝尝,我的手艺退步了没有?”
娄晓娥没好气地说道:“妈,都到了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慢功夫煲汤喝?”
“要不是你说他家里实在,我能嫁过去?”
“现在可倒好!”
“我的一点钱都被许大茂糟蹋干净了,整天受气挨打挨骂;许大茂他父母见我一次,就买一只母鸡,那嘴里面阴阳怪气,说什么这只鸡不能下蛋,也是没什么用……”
娄晓娥的母亲有些尴尬:“这哪是我说的?”
“许大茂的父亲许德清那就是个人精!在我们两口子面前老实巴交,连你爹这样聪明了半辈子的人都被他两口子蒙混过去,现在再说这些,也是已经晚了。”
“怎么晚了?我爸难道还收拾不了许大茂他们家?”娄晓娥带着不满说道。
娄半城长长喷出一口烟雾,摇了摇头:“你不懂,今时不同往日。”
“要是早二十年,有人刚跟我耍这种心眼子,第二天他家人就得在永定河那里给他收尸!”
“许德清这个狗东西,我特意拿一些好处试探他,他表现的老实本分,甚至害怕收我的好处。现在我才看明白,人家根本是没有看上我扔出去的一点蝇头小利,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风里浪里大半生,被这么一个小角色啄了我的眼。”
娄半城烦躁地抛开烟斗,没心思抽烟了,最后憋出一句话:“也就是新时代,救了许家的狗命!”
又心疼地看向娄晓娥:“小娥,这件事,爸真的不能出手。”
“你不知道,爸曾经的手下有多少像是许德清这样翻脸不认人的吗?爸的手里现在只有黄白之物,都不敢拿出去花销,更不敢用钱收买任何人。”
“原本有些事,国家跟我允诺,可以既往不咎。”
“可我要是再找人做事,弄不好旧账全翻出来,一条命都得搭进去!”
娄晓娥懵然:“爸,您不是国家承认的良心资本家,积极参加公私合营吗?”
“您能有什么旧账啊?”
娄半城微微摇头,没有说。
娄晓娥的母亲倒是轻笑一声:“我比你爸小这么多岁,你说我是怎么嫁给你爸的呢?”
“我可是谭家菜的大小姐,还不是要嫁给娄半城,天天伺候他?”
娄半城挺不自在,干咳一声:“过去的事,你还提他干什么?国家都不跟我翻旧账,你还给我翻旧账?”
娄晓娥有些山崩地裂,目瞪口呆的感觉。
原来母亲居然是父亲用不怎么光彩的手段获得的,她一直感觉夫妻两个相敬如宾,还以为夫妻感情深厚,彼此恩爱呢。
娄晓娥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