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何雨柱的话。
秦家的三个妇女,都是传统农村妇女,看上去泼辣,关键时候都听丈夫的。
秦家的三个男人,这会儿都心里面尴尬、臊的慌。
三个人打一个,被人家摔在地上,摔得屁股生疼,太丢人了。
农村老话:谁跟谁比,不是个男人……
比赢了的男人,那是得意骄傲;比输了的男人,简直就是人生最大的侮辱——人家是男人,有种;你不是男人,没种。
许多农村的边缘人,“树先生”,就是这样在侮辱中渐渐失去自我,成为整个村庄的笑柄。
现在的情况是,秦家三个男人面对何雨柱一个遭遇惨败。
很明显何雨柱是男人,他们三个被收拾的丢了面子,有一些“不是男人”的挫败感。
何雨柱没有理会他们这一会儿的自尊受挫,继续说道:“在院子里面说话,也没有什么意思,进屋慢慢说吧。”
这句话总算是给秦家三人一个台阶下。
在生产队的驴“昂昂嗯昂”的高亢叫声中,一家子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进了昏暗的土坯房里面。
秦京茹的母亲提来水壶,给何雨柱倒上热水,算是待客的礼节。
何雨柱也没喝水,直接开口说道:“家里条件不算是太好,这日子过的有点苦啊,连茶叶也没有。”
“你要求还挺高,喝茶叶得找我们生产队长去!”秦京茹弟弟带着不服气,对何雨柱的话做出反应。
秦京茹的父亲倒不是愣头青,掂量一下自己女婿的强悍战斗力,知道依靠人多势众肯定是没戏,决定换一种方法。
拿出旱烟袋,塞进去烟叶丝子,用火柴点着了,秦京茹父亲一口一口抽着旱烟袋。
“家里条件是不好,两个男丁,三个女娃;好不容易都拉扯长大了,也不用给地主家里干活了,也就是凑合着过日子,能吃顿饱饭。”
“京茹这丫头是家里最后一个还没成家的,她眼界高,老想着嫁给能吃好喝好的人家。”
“我们这一家子也是眼看着替她着急,想要帮她看看对象;这个丫头却是个傻的,害怕自家人吃她好处,就跑了……”
秦京茹的父亲说到这里,看向秦京茹。
秦京茹往何雨柱身后缩了缩。
这种场面话也就是听一听,何雨柱已经知道秦京茹一家是什么德性。
如果真是心疼秦京茹,他们也不会还在家里面安之若素,至少也会全家出动寻找一下。
“嗯,看得出来。”何雨柱也是应付场面话,随后说道,“我这一次来,就是要跟京茹结婚。”
“你们可能不知道四九城的情况,本来我跟京茹要结婚我们单位开个证明信,就能办了。”
“但是呢,你们毕竟是秦京茹的家人,我不认识也不太好。”
“而且我听京茹说,你们家生活也挺紧张的,就想着来照顾照顾你们。结果这一上门,你们就动手,我也是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何雨柱说完这一番话,秦京茹的父亲等人都有点表情变化。
“四九城,不用拿户口簿就能结婚啊?”
何雨柱点点头。
“你想来照顾咱们家?”秦京茹的弟弟忍不住,“你想怎么照顾?这空着手来,也没带东西。”
秦京茹瞪向弟弟,她弟弟不甘示弱,回瞪过来。
何雨柱微笑:“带东西才能带多少?我要是愿意照顾你们,肯定给你们一些钱,让你们日子好过一点。”
“可你们跟我动手,我感觉帮你们有点没必要。”
“以后说不定你们会打我,我犯不着啊。”
这话是反着说的吧?
我们到底是谁打谁?
刚被何雨柱收拾一通,不敢犯横的秦京茹一家人都有点腹诽不已。
不过,看在钱的面子上,一家人都堆出笑容,跟何雨柱赔不是、说客气话,热情了许多。
何雨柱也不着急,就跟他们兜圈子,试探他们口风。
等到中午的时候,何雨柱才貌似无意地开口,要了秦京茹的户口簿,说是在四九城给秦京茹办点事,得用户口簿。
秦京茹的父母和哥哥、兄弟就想着怎么跟何雨柱手里获得好处,得知户口簿并不是多么重要后,就连忙拿出来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拿到户口簿也是心里面一松——幸好专门提前说了结婚不用户口簿,这才把这东西搞到手里。
看秦家人的品行,要是何雨柱实打实的说:我们要结婚了,没有户口簿结不了婚,秦家人肯定不可能轻易松口。
这也就是仗着四九城的威名,仗着秦家人没见识,才能趁机做成这件事。
拿到户口簿之后,何雨柱又说了几句话后,先跟秦京茹的父亲低声说了两句话,悄悄塞给他十元钱。
秦京茹父亲乐的连旱烟袋都快拿不稳了。
“好女婿,好女婿!”
“以后京茹这丫头就交给你了,她要是不听话,你就打!狠狠的打!”
何雨柱又分别私下给了秦京茹的哥哥、弟弟五元钱,他们这两家也都十分高兴。
一时间,整个秦家其乐融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