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半城的这一番话,令何雨柱也颇感震撼。
无论他是不是曾经造孽吸血、手段灰暗的资本家,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抛下富贵的生活,准备豁出去自己性命,保护自己的女儿。
毫无疑问,娄半城在做出这个决定的一刻,绝对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大丈夫!
“你可以答应我吗?”
娄半城望着何雨柱,沉声问道。
“我可以把全部的财产分割三份,一份给小娥他妈,一份给小娥,最后一份给你。”
“只要你可以全心全意照顾她们,我娄半城的全部财富,都可以被你一个人所有。”
“何雨柱先生,你愿意吗?”
说话的时候,娄半城的目光微微闪动,说完话,目光一瞬不瞬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看得出来,如果自己真的答应,娄半城必然也有无数约束条件等待着自己。
就如同何雨柱知道,人性有些时候可以歌颂,有些时候并不值得相信一样;没有人可以永远保持人性的闪光点,而却很容易陷入丑陋的人性漩涡之中。
娄半城这种见多识广的老狐狸,即便此刻真的决定孤注一掷,为女儿铲除邪恶,也必然不会白白便宜何雨柱。
哪怕何雨柱已经被误认为是娄晓娥的情郎——这是何雨柱一心两用,耳朵从厨房那边听到的娄夫人和娄晓娥的对话。
包括娄晓娥对自己有意思,却又无可奈何的事情,也包括娄夫人和娄半城的误解。
现在,娄半城之所以提出托付妻女给何雨柱,那也是因为在娄半城看来,何雨柱下一步就要成为他的女婿。
这是在这样一个误会之下,娄半城才说出的选择。
何雨柱平静地微微摇头。
娄半城有些怀疑,又有些不解。
“你不敢?还是不愿意?”
“我是说,没有那个必要。”何雨柱微笑说道,“娄先生将身家看的很重要,但是将女儿和家人看的更加重要,这一点我是非常钦佩的。”
“有些人,往往将身外之物置于家人亲情之上,近乎失去了人性。”
“比如说谁?你也想要跟我讲一个故事吗?”娄半城问道。
“你又不是需要劝诫警告的姑娘,而是早有主见的聪明人,我哪里用得着跟你讲故事?”何雨柱平静地说着,“话题还是说回来吧,娄先生,你没有必要将妻子儿女、家中财产托付给我。”
“这些都是你最为重视的珍宝,还是你自己亲自保存吧。”
“你有办法破局?”娄半城欣喜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有,而且不止一个。”
“许大茂利用我和李副厂长,想要让我和李副厂长进行争斗,但是有些事情他是不知道的。”
“这就让许德清和许大茂的阴谋设计,虽然看上去阴险恶毒,实际上不堪一击,轻松可破。”
娄半城放下烟斗,眉头舒展开来,带着一抹期盼。
“你真有办法?”
何雨柱这么有信心,似乎不是假的。
这样一来,娄半城是真的要审视一下自己的这个未来女婿了——如果这种局面都能破掉,这位乘龙快婿的未来潜力真是不容小觑!
以后说不定真的能够成就一番大事!
“的确有办法。”
“能跟我说一说吗?”娄半城问道,“我现在一来不出门问事,二来不到迫不得已,也不敢插手任何事情。”
“应该坏不了你的布局。”
“其实也很简单,”何雨柱微笑说道:“在许德清、许大茂设计这毒计之前,我已经掌握李副厂长一个把柄,这是他们许家父子不知道的。”
“我只需要手持这个把柄,跟李副厂长稍微沟通一下,我们之间的互相信任必然远远超出许家父子的诡计,到时候许家父子就要立刻反受其苦!”
“好!”
娄半城拍沙发站起身来,激动地走来走去,脸色涨红。
“你有这个办法,那就是稳操胜券了!”
“许家的这一家子狗东西,一定要好好收拾才行!”
“何雨柱,这一切都拜托你了!等你事成之后,我一定给你重谢,并且把我最珍贵的宝物给你!”
何雨柱听后,顿时神色有些尴尬——什么最珍贵的宝物,不就是你的宝贝女儿娄晓娥吗?
这是真把自己当女婿了。
正要解释清楚里面的误会,娄半城又从一开始的兴奋之中回过神来:“何雨柱,这里面有个破绽,你想过没有?”
“许大茂既然用小娥设下美人计,那么是不是说明李副厂长也对小娥垂涎三尺,这个阴谋才有可能成功?”
“你掌握的李副厂长把柄,能让李副厂长和你一起对付许家父子,我相信你能做到;但是,这能让他不再垂涎小娥,接受小娥跟你在一起吗?”
“这一个问题解决不了,还是后患无穷!”
何雨柱说道:“这里面的确是有些后患,我借用娄先生一下名头和原来的势力,先压下这个李副厂长,应该不是太难。”
娄半城点点头:“如果没有其他办法,这办法到也不错。”
“你听我说,要吓唬这个李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