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心思,真够下三滥的!”
阎解成斗鸡一样,盯着阎解放说道。
阎解放也是毫不客气地还嘴:“我的心思还算好的,真正的下三滥,是有些人做出来的!”
“你说谁呢!”
“谁答应我说谁!”
兄弟两个脸红脖子粗,瞪着眼,伸手眼看就要打起来。
阎埠贵气的不行、呵斥两人:“老大、老二!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能不能争气一点?”
“老大,你说你,怎么就一个劲的搞这种事?”
“还有老二,家丑不可外扬,你知道不知道?你大哥名声臭了,咱们家能捞到什么好处?你说说你,都是怎么想的?”
“你要是这么算计,往后四合院的这些家业,我一分钱也不给你!万一上了你的心,是不是你爸你妈你都敢打敢杀啊?”
阎埠贵说的阎解成一言不发。
阎解放倒是还有理由:“爸,这件事他不能怨我啊。”
“您瞅瞅,他现在是离了婚,名声臭了,以后就是个单身光棍,您能让他继承家业吗?他继承家业以后,能赡养您和我妈吗?”
“到时候,他又想要搞破鞋,把咱们家家产一卖,自己逍遥自在去了——爸,您和我妈哭都没地方哭去啊!”
阎埠贵本来以为老二说话准又是放屁一样,没想到这一回放的屁还挺有道理。
老大这个模样,就是不准备赚钱、攒钱了。
就别的不说,欠下自己一百多块钱,这件事他都不应了。
以后还能指望他干什么?
养老?
真得跟老二说的一样,养老钱都得被老大送到皮条胡同的窑姐儿床上去!
一看阎埠贵真的考虑起来,阎解成更加恼火。
“我是老大!这家底子不是我的是谁的?”
“爸,您可别听阎解放满嘴扯澹!”
阎解放叫道:“那是扯澹吗?那是真的!你现在没有媳妇没有孩子,花钱搞破鞋,欠着咱爸一屁股债!”
“你让咱爸怎么相信你?”
阎埠贵点点头:“老大,解放说的对……”
“你要想继承家业,首先应该自己成家立业,欠债还钱!”
“我也没有别的要求,娶媳妇生孩子,再把欠我的钱都还上,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咱们家的家业,还有你的一份。”
“到时候你成家早,四合院这里爸肯定给你一个房间……跟原来差不多,也不能让你吃亏。”
“但要是,你连这个都做不到;老大,这家业我真的一分钱都不能给你,要不然你非得折腾完了不可!”
阎解成听到这里,眼里面露出几分绝望。
结婚?谁还会嫁给我这个二次挂破鞋的臭名声男人?
还钱?原来欠阎埠贵的一百多块钱,根本就没还多少,现在又加了被勒索的两百块钱。
我借钱还差不多,怎么可能还钱!
何雨柱在外面听的差不多,慢慢敲门。
“三大爷,在家吗?”
阎埠贵深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随后挂上笑脸拉开房门:“哟,柱子,稀客啊,怎么今天来我家做客?”
“也不算是稀客,天天从前院过,过一次就算做客了。”何雨柱笑吟吟说着。
阎埠贵笑道:“还是当大官的人会说话,你们看看这话多舒服?”
说话间,看见两个不争气儿子,还跟斗鸡似的互相盯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都赶紧回屋休息去吧!我跟何主任还有话说!”
何雨柱连忙叫住阎解成:“阎解成,你先别走,我之前跟你说的情况,你跟三大爷说过没有?”
阎解成懊恼地低头:“我今天让小人算计了,哪还来得及说?”
阎解放怒道:“指桑骂槐是吧?”
“我算是小人,让人家挂两次破鞋的算什么?就不是小人了?”
阎埠贵无奈:“这两个小子不成器!何主任您别见怪!”
“到底怎么回事?还用您专门来说一次?”
“是这么回事。”
何雨柱慢慢说来:“今天阎解成这个破鞋挂上,并不委屈,他就是花钱去皮条胡同找女人去了。”
“关键是挂上破鞋之后,他遇上了一拨人敲诈,这个事儿,他还没来得及跟你们说;我呢,恰好知道那帮子人不好对付,特意过来给你们家提个醒。”
阎埠贵点点头:“何主任,您请说。”
阎解放也好奇看着何雨柱,没想到自己大哥这一回挂破鞋,还挂出故事来了。
“阎解成挂上破鞋之后,那妇女本来是收钱卖身的,结果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领着孩子,说是那个妇女的丈夫,说阎解成破坏他们家庭,非要阎解成赔钱。”
“本来这件事,也没什么可说的,这么多人都看着,大庭广众众目睽睽,阎解成的脸都丢光了,也不怕再丢;这个男人领着孩子和搞破鞋的妇女再闹腾,那也是丢他们自家的脸。”
“但是,偏偏来了一伙人,把群众赶走,帮着那个男人敲诈勒索阎解成二百块钱。”
“二百块钱!”阎埠贵霍然跳起来,“二百块钱,就这么被敲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