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雨柱这里得知真相后,阎解放彻底没心思吃酒菜了。
这个于海棠,太可恶了!
就算是谈不成对象,阎解放也不至于这样生气。
这种万里挑一,专门挑一个武大郎的行为,真是太侮辱人了。
合着,我阎解放在你眼里面,就是个活该戴绿帽的武大郎?
“雨柱哥,我受不了这个气!”
“我得想办法收拾这个于海棠!”
何雨柱和易中海一起摇头。
阎解放有些纳闷:“她这样瞧不起我,想要害我,我难道不该收拾她吗?”
“我不是说了吗?她已经攀上高枝了。”
何雨柱说道:“你不当这个冤大头就可以了,没必要强出头,跟于海棠背后的人再折腾吧?折腾不好,你工作万一丢了呢?”
“于海棠攀上的高枝,总不会是普通工人,甚至不是普通的科长、一般小干部。”
“你好好想想这里面的差距。”
易中海也说道:“对,就是这个道理。这个人,咱们普通职工肯定是斗不过啊。”
阎解放闻言,十分沮丧:“那就这样啊?”
“暂且就这样吧。”何雨柱说道,“这种事情,你就把目光放长远一点。”
“你想一想,十多年后你家庭美满,儿女双全,她于海棠躲躲藏藏,过的日子人不人鬼不鬼,跟老鼠似的。”
“有什么好的?你是想要正常的生活,还是跟于海棠一样刺激,非得互相耍心眼斗来斗去?”
阎解放很想说,自己选择刺激的生活——毕竟二愣子青年,下意识地不甘平庸嘛。
不过回想原来“杀人的刺激”,险些被于海棠当武大郎的“刺激”,阎解放犹豫了一下之后,话到嘴边,更改了答案。
太刺激了,自己好像也受不住。
“那我,还是正常点吧。”
“嗯,这就对了,好好工作,好好过日子。”
何雨柱说道:“大富大贵谈不上,也不会出多大问题。”
“嗯,哥,我听您的,以后我就不跟于海棠这样的来往了。”阎解放认真说道。
说完又对何雨柱郑重道谢。
“太谢谢您了,要不是您提醒,我这辈子娶了这样的进门可就完了!”
正说着,阎埠贵的脚步声传来,推门而进。
“好啊,喝酒不叫上我?”
阎埠贵先笑着说一句,随后又问:“解放,这是谁买的酒菜?”
“您是真厉害,闻着味儿就来了。”阎解放说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这是我买的酒菜,您坐下吃吧,喝吧。”
阎埠贵心骂一句败家子儿,这日子不过啦?
不过也没耽误,坐下一边吃菜一边问:“怎么回事?何主任跟你易大爷都是忙人,你倒是会给他们添乱。”
又笑呵呵对何雨柱说道:“这小子愣头愣脑的不像话,没跟您添乱吧?”
何雨柱笑了笑:“还行,没什么大事。”
“你们家解旷又来信没有?”
“来了来了,这小子可算是习惯下来,我这颗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下了半个。信里又说一起下乡的那个傻小子,那小子叫张江,别人都怕下乡,他就特别兴奋。”
“当初送解旷上绿皮火车,这个傻小子就是别人都哭他就笑。”
“我当时还想呢,哪儿来这么一个傻小子,哈哈,就跟我们家解旷安排一个生产队去了。”
阎埠贵笑着说道。
何雨柱讶然挑眉:世界说大很大,说小也很小。
阎解旷下乡插队,居然和张江这个大院子弟在一起……
冉秋叶在成和街道办的档案室,和朱虹在一起上班。
轧钢厂的季副主任,和季国民是叔侄关系。
丝丝缕缕的联系,也是奇妙。
回想何雨柱接刘光福从派出所出来的那个晚上,第一次见到这张江四个大院子弟的时候,真是意想不到如今跟他们的关系还尚未完全中断。
“怎么才放下半颗心啊?”阎解放奇怪地对阎埠贵问。
阎埠贵没好气地说道:“另外半颗心,是你和老大!”
“你还没结婚成家,老大呢,找了个媳妇带着孩子……”
说起那个“一言难尽”的儿媳妇,阎埠贵就感觉无话可说,只能闷头喝一杯酒。
“老阎你也宽宽心,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活法。”
易中海说着万金油的话。
这种话,大部分时间没什么意义,都是些正确的废话而已。
基本劝不动别人。
阎埠贵也根本没往心里去,倒是回想起来许大茂曾经幸灾乐祸笑话老阎家的事情,趁着酒劲嘀咕起来许大茂家的是非……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家是有点倒霉,可要说四合院最倒霉的还是许大茂家。”
“轧钢厂混不下去,被赶到电影院去,重新从学徒工开始干;老婆娄晓娥离婚,老宅子丢了,亲爹许德清让人打死了;最后娶了个媳妇儿,就那模样,还是跟别人好过的。”
说着说着,阎埠贵靠着在许大茂身上苦中作乐,居然开心了不少,嘿嘿笑了一声。
“老阎,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