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叙一大早就交代好谷汀兰,然后带着钥匙和印章出门了。
仅凭这份钥匙和印章,想要光明正大的从银行取走宋司令的东西还是有些困难,因此曾叙发挥特长,将自己易容成了宋维墨的样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福安银行的大门。
宋维墨前两天才来打开保险柜取过东西,所以“他”的再次到来并没有引起什么怀疑,银行的负责人看在宋家二少爷的身份上,恭恭敬敬地把曾叙请了进去。
曾叙很快打开了宋司令存放在福安银行的那个保险柜。
好家伙!里面的存款果然不少!
这么一大笔钱要是不见了,可想而知会有多少人受到牵连责问,首当其冲的就是宋维墨了。
乔知茵这招陷害宋维墨的办法确实是没有手下留情啊。
曾叙笑了笑,很快将保险柜里面的东西全部取走了。
办好一切手续离开福安银行之后,曾叙拿着那笔巨款再次易容成另一个人的样子,将其中一部分钱存进了南丰银行。
之后他再出来,易容成第三个人的样子,把另一部分钱存进南丰银行……
如此反复,总算是把一笔巨款分批次存了进去,这样做也是为了不引人怀疑,如今曾叙手上的巨款已经变成了的几张南丰银行的存款单。
这样做事情虽然比较稳妥安全,但也耗费了曾叙不少的时间。
彻底处理完这一笔巨款之后,曾叙又匆忙赶往南丰城的各大报社,将他与谷汀兰合谋,骗取宋家二公子钱财的事迹内容投稿。
这样的惊天消息,不出所料明早就会被各大报社争相报道出来了。
做完这件事情之后,曾叙今天的任务才算是完成了,此时时间已经到了傍晚。
曾叙虽然劳累,但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他匆匆赶到了他和乔知茵之前见面的那家茶馆。
推开包厢门之前曾叙还以为马上就会见到他思念许久的乔知茵,毕竟这是他们提前约好的。
然而真正推开门之后,曾叙脸上的笑容却浅淡了下来,只因包厢里空无一人。
乔知茵这是迟到了?
曾叙略有些失落地走进包厢,打算坐下等一会儿乔知茵,下一瞬他却突然在桌面上发现了一张纸条。
他快步上前拿起纸条一看,上面写着:
【今晚八点,大都会歌舞厅二楼六号包厢,庆功宴。】
曾叙脸上的笑容又重新扬了起来。
他盯着那张纸条看了好一会儿,尤其是庆功宴三个字。
之后他才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晚上七点多了,从这里赶去大都会歌舞厅,差不多正好八点。
曾叙来不及多想,就转身离开茶馆,朝大都会赶了过去。
…………
另一边。
宋维墨在和谷汀兰分开之后,再次返回了学校,他又在办公室里的各个角角落落里找了大半天,结果还是没找到他要找的东西。
宋维墨坐在沙发上扶额苦笑,他知道他这样做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他怎么会记错呢?
东西明明就放在抽屉里。
谷汀兰也确实是在撒谎吧?
她的神态,以及话语里的那些漏洞,宋维墨不是看不出来,他只是逼着自己不要去怀疑谷汀兰。
如今回想起来,肯定就是那天谷汀兰折返学校偷走了钥匙和印章。
当时她的神态慌张,双手背在身后……
怪只怪自己太过信任谷汀兰了,对她毫不设防,不仅把办公室的钥匙给了她,就连抽屉的钥匙放在哪里也没有瞒着谷汀兰。
现在宋维墨几乎是可以确定,就是谷汀兰偷走了东西。
但宋维墨心中还有很多疑惑。
比如谷汀兰明明和他关系亲密,怎么会突然背叛他?
比如谷汀兰偷钥匙是为了什么,为了钱?
又比如谷汀兰家中的那场大火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她重伤的家人呢?如果是假的,她又是怎么做到设计这一切的?
是背后有人帮她吗?
宋维墨突然想到他从谷汀兰口中听到过好几次的那个“远房表哥”。
如今想来,在火灾之前,谷汀兰就借故找他要过很多次钱了,那几次也是假的吗?
宋维墨在学校待到傍晚,等他想清楚这段时间的事情之后,他果断再次来到了谷汀兰那个远房表哥楼下。
他要守株待兔,看看谷汀兰那个远房表哥到底是何方神圣……
当宋维墨在楼下默默等待的时候,谷汀兰正在楼上的房间里焦急地徘徊。
此时天已经黑了。
谷汀兰还记得曾叙昨天叮嘱过她的话。
他说如果事情顺利,今晚他们就要离开南丰城;如果他今晚没有回来,就让她等到明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