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大门处挂着匾额,匾额从中间破碎,右边的部分已经消失不见,左侧一半,隐约可以分辨出是“百里”二字。
这座庄园与别处不同,似格格不入,又如黑白世界里的一抹鲜红。
一眼望去,这座庄园与周围的死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金砖玉瓦,朱漆的护院围墙,与这城镇的其他建筑宛若不处于同一个时空。
“这是百里山庄?还是百里城府?怎建得如此大?这般显而易见的不同,定有蹊跷…”陈晨望着这座庄园,略一沉吟,推开大门迈步而入。
长街之上的阴凉是一种死寂,而这庄园中,却略带着丝丝暖意。
陈晨刚一踏过大门,便察觉到了庄园内明显的不同之处。园内的暖意并非自然而成,此暖非彼暖,是极寒之后,于不可能之中滋生的异感。
物极必反道穷则变,似有暖意,实则冷到极致,便如那冰中之火,不禁不能用来驱寒,反而会在不知不觉中冻僵。
“若城镇当真被阵法笼罩,这百里庄园如此异象,必是其中的重要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