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被人丢进大牢,宁王妃不干了,哭着嚎着要见宁王,还有皇上。
妙嫣郡主是被宠大的,少不经事,突然被关进天牢,一脸茫然还有些许害怕,却是没有叫嚣的底气。
另外两名侧妃套了一路的话都没套出来,早已放弃,估摸着事儿挺大的,这会儿早就心灰意冷,听着王妃不停的吵闹,脑袋嗡嗡嗡的却是没有制止,她们也想知道真相。
只是宁王没有和他们关在一起,主心骨都没了,她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宁王的罪还没定下来,狱卒也不敢把人得罪狠了,只好将此事告诉裴颂之,让他来劝劝王妃,让她别闹了,再闹下去大家都不好过。
裴颂之把人带回雁京,还想着到这里就没自己什么事,正打算回家一趟,家门口近在咫尺又被人喊了过去。
天牢里,宁王妃看到裴颂之来了,并不是很满意,但还是让他给自己一个说法。
“在这一刻我还能尊称你一声宁王妃,你要的说法我给不了你,我只是奉命行事,快了,皇上以及太皇太后也想让宁王给他们一个说法。
我想等他们得到了想要的说法,你想要的说法也会有的,就是恐怕不能如你所愿,若你有什么不懂的,我劝你还是留着一口气来问问宁王。”裴颂之打量着他们,面无表情的陈述眼下的情况。
宁王妃抿紧了嘴唇,怕是她所想的最糟糕的结果,“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王爷他,我发誓他绝无异心,我们就嫣儿一个女儿,要这江山何用……”
妙嫣郡主愣愣的望着她的母妃,不敢去看裴颂之,心底越发苦涩,说不出的难过,她的存在只是为了证明她的父王没有异心吗?
裴颂之虽有片刻愕然,但也不想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天牢里,凝望的牢房只看里面的摆设压根就看不出来这里是牢房,甚至比一般人家的房间还要好上许多,一来是因为宁王的身份,二来是因为太皇太后和皇上要来。
太皇太后和皇上两人前来,能守在他们身边的也只有保他们性命的护卫,再无其他人,而宁王脚上带着镣铐,另一边锁在牢笼上,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
即便是这样,护卫仍一前一后的守着皇上和太皇太后。
“是你吗?”太皇太后望着宁王,满眼失望。
当年先太子死在前去找他的路上,他说没见过先太子,她怀疑过,最后不得不选择了相信他,因为皇上已经不想深究。
“不是。”宁王断然说道。
“不是你会是谁?”太皇太后突然失控了,“除了你还有谁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尸首取走,你害怕留着他的尸体迟早有一天都会被人知道太子的死因。是你,害死苏大人的是你,害死太子的也是你,为什么?!”
“不是我,我不想害苏大人的,只底下的人擅作主张,还有太子哥哥,我真的是把他当成哥哥,除了母妃,太子哥哥是宫里待我最好的,我怎么会害他,当年……”
当年他无心争皇位,也无心成亲,一心问道,是太子劝他行事不能太独立独行,就算是成亲也不妨碍他问道。
他交游广阔,结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人,但太子怀疑对方是陈国细作,争执之下被对方误伤,结果丢了性命。
他想解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且当时太子的护卫已经出现,他怕惹祸上身更加不敢露面。
“你撒谎。”太皇太后却是不相信他所说的,“如今死无对证,你说什么都可以,你怕我杀你了,是不是?”
“那人是谁?”皇上压制着怒火,他的命或许可以留着,但那人的命却是不能再留了,哪怕是误杀,但害他父皇丢了性命就该死。
“云海城的人。”宁王犹豫了一下,“无名无姓。”
“云海城?”皇上喃呢,“你把父皇的尸体弄到哪里去了?”
“交给他了。”宁王坦白。
“为何?”
“御医都说太子哥哥死了,但我不相信,太子哥哥若真的死了,那他死得太冤,那人说或许能够救他一命,我听说云海城的人能够起死回生,我便将太子哥哥交给了他。”
“你!”太皇太后指着宁王,不敢相信她所求的真相竟这般荒唐,“糊涂!”
“他很厉害的。”宁王弱弱的反驳。
“起死回生,人呢?”太皇太后冷冷的问,一想到自己儿子死后都不得安宁,她都快要气疯了。
偏生他还一副深信不疑的模样,太皇太后突然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
“太子哥哥会回来的。”宁王喃呢,“我给太子哥哥算过命,他命不该绝,而且太子哥哥不像是福薄之人。”
太皇太后有片刻心动,但她知道她不能心动,太疯狂了,宁王一个人疯也就罢了,她不可以,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她已经接受事实了。
难道他还没接受事实吗?
皇上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