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参见皇上!”李贤容双手交叠放身前,她就浅行一礼。
月光照在青石板地上,盛浩琰怔怔地望着她,就有些疑惑。
她扑到他怀里。
他抬手抱起她,就往前头走。
漆红大门开个小缝,盛浩琰走进来,他便放下李贤容。
风吹得杏色纱幔翻飞,李贤容坐下后,她便靠在他身边。
他握起玉扳指转转,便抬手划过她脸颊。
她转过身背对着盛浩琰,就绞个黄帕子擦眸子:“皇上你不知道,臣妾在宫中被赵美人欺负!”
话落,李贤容便抬手拍胸口。
“她怎么欺负你?”盛浩琰问。
闻言,李贤容往前走半步,她跪在地上:“她整日说嫔妾魅惑皇上,嫔妾心里难过!”
“你这理由有些牵强!”盛浩琰抬手扶起李贤容,他便走过去坐下。
桌上立着个砚台,李贤容握起墨条拽,她便抓起毛笔放进去:“嫔妾觉得赵大人还是不能留!”
“朕见他看守官银失守,也是想处死他!”盛浩琰神色一紧,他就抓起折子翻。
烛火飘渺,蜡烛翻飞,李贤容浅行一礼,她就同盛浩琰道别,转身往外走。
翌日,萧冷玉醒来后,她身着一袭红色宫装坐在妆奁前。
铜镜中浮现圆圆脸蛋,她抓起杨柳枝握手中,就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
春桃走进来,她抬手指外头:“主子你快看!”
话音刚落,萧冷玉抬眸望过去。
“玉儿!”盛浩琰走进来,他瞅着她肚子,便走过去坐下。
她抬手摸摸肚子,便捏个绣棚放手中。
“朕不许皇后累着!”盛浩琰抢过绣鹏,他走过来便靠在她肚子身边。
她有孕后,很少出去,身子渐渐变胖。
她捏捏脸颊,便感觉有很多肉。
她脑袋垂过去,便转过神背对着他。
他握起她手背拍拍,便撅嘴亲吻她肚子。
她羞的粉腮透桃红,就捏捏耳朵。
“皇上,那日赵美人过来求你,臣妾觉得还是别处死赵大人,他怎么也是赵美人爹爹!”萧冷玉道。
说完,她就望着盛浩琰。
他脸色阴沉下来。
他每每想到官银被劫就心生不悦。
他脸色一变,就握紧拳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话落,他就望着冷炎。
冷炎往前走半步。
他瞅瞅冷炎,道:“给赵大人二十大板便放人!”
“是!”冷炎转身往外走。
待冷炎走远,萧冷玉便感觉孩儿在踢她。
她捏捏肚子,就望着盛浩琰。
他盼着孩儿早日到来,江山便有人继承。
天色暗下来,盛浩琰还有政务要忙,他便同萧冷玉道别,就穿过月洞门往外走。
她跟过来,冷眸在他身上没移开。
“主子,听说皇上昨夜去见李美人!”春桃瞅瞅萧冷玉,她脸色阴沉下来。
闻言,萧冷玉能说什么。
她肚里有孩儿,整日见他宠幸嫔妃,心里不是滋味。
她回到屋里坐下,便握起绣棚。
她想绣个小衣裳给孩儿。
“主子,都是奴婢的错!”春桃感觉说错话,她便拿起小衣裳过来。
萧冷玉望着那几件小衣裳,她笑得眉眼弯弯。
珠帘响了响,雪梦走进来,她抓起摇车推过来。
黛浅跟过来,她就抬手指摇车:“这是皇上给娘娘备好的,就等着小皇子出来!”
“若这胎还是公主,本宫该怎么见皇上!”萧冷玉抬手推推摇车,她就摸摸肚子。
说完,她就想起赵倩兮。
上一世,赵倩兮几次欺负她,她虽有怨言,也不想发在赵守望身上。
她重新活过来,要对付的人是赵倩兮,而不是赵守望。
想到这,萧冷玉就望着春桃:“春桃你去告诉赵美人,就说皇上放过他爹爹,他爹爹会受点苦!”
“回主子,奴婢这就去!”春桃浅行一礼,她转身往外走。
灰云飘过,惊雷滚滚,狂风吹得老槐树翻飞。
绿叶跌落在青石板地上,春桃走进来,她就同赵倩兮禀明来意。
赵倩兮这才知道,赵守望逃过一劫。
她走过去双手合十拜拜,就望着春桃:“谢谢春桃!”
说完,她同知书使眼色。
知书握起银子送到春桃手中。
“不用不用!”春桃摆手,她便往外走。
等春桃走远,赵倩兮脸色一变。
她感觉萧冷玉没那么好,又怎么会救赵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