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书生,不伦不类。
从头到尾冷着一张脸坐在那儿,给谁看?
上官琅桦端坐着,冷眼看着沈昭走上前来,在他跟前站定行礼,端着酒盏,“小婿敬泰山。”
上官琅桦沉默着半晌没接,沈昭不见半分不耐。好像二人在较量着比什么耐心似的。
旁人静悄悄的。
在汴京住着,谁不知道沈昭家世,而今又是做什么。
这会子断然没有看笑话的心思,也怨那多嘴的堂弟,好端端的你提要这煞神敬酒做什么呢。
上官琅延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轻咳第二声。
连着咳了五六声,上官琅延都快要咳哑了,难为他也是半百年岁的人了,还要给弟弟收拾这种烂摊子。
上官琅桦这才接过了酒盏,一口饮下,“你有心了。”话说的不咸不淡。
“父亲,二叔,各位伯叔,不如移步东苑听戏,散散酒气?正巧祖父与几位叔祖父正说着点戏呢。”上官青枫总是来得很及时解围。
“诸位,请。”
“二弟,你喝醉了,先回去换身衣裳松散松散。”上官琅延和煦道,“三郎,还不快过来扶着你爹回房更衣。”
他原是想将人劝开。
上官琅桦却是看了一眼沈昭,淡声道:“你随我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