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扯,负重太多是会难以成长的哟。”
我的话并不能让他放开心结,但却让他稍微有那么点释怀了,他抬起他澄澈的的眼,脸上终于挂上了微笑,点头回应道:“嗯,谢谢你,优子学姐。”
小学弟这么正儿八经地跟我道谢还真是少见,回家要好好记下来才行。
“对了!”阿纲想起了山本拜托他的事情,“山本两个星期后有个比赛,他让我给学姐你带话,问你要不要去看看?”
山本在黑曜战中被咬到了左手臂,本人说是没有什么问题并且结束之后很积极地去棒球部练习,终于就要迎来一季度的比赛。
我没有多想就直接答应:“可以啊,要是他有那个自信拿下全垒打的话,我就去看看。”
送别小学弟,这对只能躺在病床上的我来说是件难事,阿纲也让我好好修养不用送他。
里包恩只是待在门外没有进来的打算,目送一大一小离开没多久。
传言中一样躺地的云雀就进来了。
云雀你该不会一直和里包恩在门外偷听我和小学弟对话吧。
我扯了扯嘴角:“哟,真巧啊,云雀君。”
身着黑色睡衣的云雀显得不止高贵优雅还过分高冷,关上房门后他一屁股坐到了我床边,什么话都没说。
并盛帝王会有这么乖巧的一面,我真想拍下来po上粉丝网。
然而我现在动弹不得,恨铁不成钢啊!
谜一般的沉默让我有点不是很自在,听阿纲说云雀和六道骸对上手的时候我突然的出现让他措手不及,并盛帝王云雀不会因为这个原因陷入了困扰吧?
打死我都不信。
沉默过后,云雀开口了:“听那个玩炸弹的说,你说我丢人。”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要脸地否认,并且留下了几滴冷汗。
“你欠咬杀,酒井优子。”
你不喊我草食动物我很高兴,可你一脸怨气地喊我全名,我很怕怕啊。
周边的仪器那么多,身上的伤口也多,我很清楚云雀要咬杀我,我肯定是躲不了的。
事实上,他对咬杀伤患这件事是不屑于做的。
“这次感觉到痛了吗?”
我顿了顿,望向云雀的背影:“啊,这次感觉到了。”
我认为,疼痛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因为我感觉不到,正因为感觉不到,所以我才会害怕。
一旦疼痛达到了某个点发作了,那肯定都会是撕心裂肺地疼,严重些怕是会有自杀的念头吧。
老爸为了医治我这罕见的病,一直都在奔波从来没有放弃过,直到死之前都还想着要拯救我。
而我却觉得没有必要,人生总得要有一半的痛苦一半的欢乐,那才叫做人生。
小心翼翼地让自己避开无谓的疼痛,避不开的也就只有云雀的咬杀。
这一次意外地爆发了,下一次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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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少女被控制出现在六道骸面前时,云雀放出去的浮萍拐已经来不及收不回来,直接就击中了少女的腹部。
残血状态的云雀在击中少女之后就伸出手将少女揽到怀里,脚步下一次转换,兜了一圈动作十分流畅死借力朝着六道骸的脸上再次硬怼了上去。
第二次的单击要比前一次的更有力气。
六道骸一下子就被打飞了出去。
阿纲觉得云雀是生气了,他从来没见过云雀那么可怕的表情。
那个一个小时前还嘻嘻哈哈地和他们道别的学姐,此时此刻出了血还面无表情地倒在了云雀的怀里。
阿纲惊叫着过去:“没事吧?优子学姐!云雀学长!”
云雀眼神早已朦胧不清,来到这就是靠着不甘的心情无意识地战斗。
谁又能想到这个家伙突然就出现了。
本来身上就有伤还要被当肉盾挡在前面接他全力的一击。
——莫名的火大。
两个人双双倒在了地板上,里包恩上前来检查两个人的伤势。
阿纲很是担忧:“必须尽快送大家去医院!”
里包恩让他冷静:“这方面你可以放心,彭格列的优秀医疗队正在赶来这边。”
狱寺暗戳戳地摸了摸自己的伤口,笑道:“太好了。”
“狱寺你不要太勉强。”
阿纲相信云雀给的那一击就等于是给此次事件画上了句号。
可并没有那么简单。
六道骸用禁弹给了自己一枪,从而附身到了自己的伙伴身上威胁他,不仅狱寺、碧洋琪,就连千种和犬都被他控制。
云雀伤得太重以至于根本使用不了,所以他便附身到了少女的身上。
等阿纲觉醒燃起了死气之言后,其他人都还好对付,然而少女却没有那么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