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我就自己去查!”
陈泽凯顿时脸色煞白,浑身止不住地发颤,一五一十地交代:“我分别买了三次,第一次一个亿试水,然后猪肉期货跌价,我就补了两个亿的仓,再后来猪肉期货的价格又跌,我不得已只能继续重仓……”
“为了拉平均价,我最后一次重仓了二十个亿!”
陈北彦只觉得自己眼冒金星,心脏砰砰乱跳,他忍着飙高的血压,问道:“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陈家能拿出五个亿的流水就已经顶天了。
陈泽凯哪来的二十多个亿?
忽然。
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差点儿没当场背过气去,一把抓在自己的心脏处,说出了这个可能:“你…你,你是把家里的资产拿去做抵押了?”
要是把陈家所有的资产都拿去作抵押,倒是能够凑齐这么多钱。
这要是猪肉期货能够增长起来,他们家就能立刻起飞……
可是……
上半年因为猪瘟的缘故,导致猪肉期货价格飞涨,所以陈泽凯就是在最高价接的盘。
现在都不应该叫猪肉期货暴跌,而是价格回到常规应有的水平。
陈泽凯手里的猪肉期货,根本没有涨价的可能性,除非再次发生大面积的猪瘟。
这要等到何年何月?
跟等死有什么区别?
“啊!”
陈北彦惨叫一声,两眼一黑,直挺挺地往后面倒去。
“爸,爸……”
陈泽凯惊慌失措起来,连忙去掐自己父亲的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