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星阳捂着脸快步走出房间,出去时还撞了一下隆回的肩膀。
钝斧抠着鼻孔说到,
“哦,咱们的星阳宝贝儿有点生气了。”
经历了几个兽人的小“短剧”,我穿好衣服,将剑放在床上后,拄着木杖走出了小屋。
明媚的阳光下,每一个兽人都显得十分忙碌。哨塔上、大门口、铁匠屋、小亭子都有兽人的身影。只有营地正中心一件紫黑色的巨大屋子看起来没有兽人出入。
我慢慢走向了叶地罗的紫色华丽小屋。路过铁匠屋旁带有训练假人的空地时,我才发现星阳嚼着五尾草已经走到了这里。皿还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大声呵斥着在场的几个红肤兽人,只是这个时候,昨天的皮革甲的已经换成了更加宽松随意的便服。但皿的胸口处和普通男性兽人士兵一样没做任何处理,旁边一个较为矮小的女兽人则是穿着蓝色的服饰,和其他兽国新兵并不一样。这就很奇怪了,别的兽人士兵是为了展示自己的胸肌,甚至不穿上衣,比如钝斧这家伙。这么穿就导致皿的身材穿普通士兵的衣服反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宽大慵懒带着一丝大胆的服饰风格。讲真,看起来蛮性感和自由的,普通士兵的衣服愣是让她穿出了一种低胸装加阔腿裤的别样搭配。我不禁在想,如果他直接穿钝斧的衣服在这里指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
“怎么,你不会看着皿入迷了吧?”
此时一个红肤女兽人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后。
“我天,你能不能说话前让我知道你在我背后?”
我被她吓了一大跳,右手下意识的想摸剑柄,却发现剑放在了休息的小屋中,我只好捏了捏手中的木杖头缓解尴尬。
此时我才发现,眼前的女兽人穿着的胸甲左上方上有两道暗黄色的闪电标志,标志两旁的绑带上绑着一些动物的牙齿。
“怎么,你也想帮忙吗,新来的?”
她浑身穿着黄褐色的皮甲,从身材可以看出健康的肌肉身条和较为丰满的身材曲线。一头红发,隐约能够看到头后边编的两个团形发团中插着两根尖针。不同于星阳他们,女兽人并没有牙齿突出,相貌和皮肤也较为秀丽,红色的双眸中似乎有些轻蔑。
“算了,我腿还带着伤。”
“看来流浪者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机敏嘛。”
女兽人一手叉着腰,背后还背着一个拳头大小的刺锤,歪着头看着我。
我记得她就是昨晚跳舞的其中一个女兽人。
我主动伸出了手。
“你好,我刚来嚎哭峡谷营地第二天,我叫……”
“孤岩,是吧,昨天星阳和我说了。”
女兽人直视着我的双眼,并没有和我握手的意思。我只好尴尬地攥了攥拳头,吹了口气。
“天气真不错,是吧。”
“流浪者,还靠地形杀了一只奇蝎,不错嘛。”
还没等我说完,女兽人便打断了我的发言。
“我是鸣雷氏族的天玄,有机会可以一起出任务。”
女兽人握紧空着的右手,拳心向内敲了敲心脏的位置。但很尴尬的是,并没有没冲着我的方向,而是冲着一旁。
“可以,有机会的话。”
反正我也不是兽国人,管他呢。
我指了一下皿的方向。
“话说,你和她认识。昨晚的舞很棒。”
“你应该看不懂吧,那是鸣雷氏族的传统舞‘雷奔’,你知道他是为了纪念谁吗?”
“呃,拉尔法?”
我尴尬地笑了笑,然而对方依旧是面若冰霜。
“我和皿可不止认识那么简单。算上艾尔琪,”对方指了指空地旁蓝色衣服的女兽人,“我们三个可是为数不多敢来这里的女兽人。”
我看着捏衣角的艾尔琪和大大咧咧的皿,感觉十分的违和。不过我还是有一些疑惑。
“敢是什么意思,这里有什么危险吗?”
女兽人旋身看了看四周,背后的刺锤显得格外扎眼。
“你果然是流浪者啊,外边战争的形势不了解吗?”最后对方又看了看我的伤腿,“再说了,那个奇蝎,还不够吗?”
我摸了摸后脑勺。
“还好,一般吧。这附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拉尔法说过,这里是三个国家边境的交界线。”
“三个国家,这还不够吗?”
天玄看了看远处的矮山,缓缓地说道。
“现在兽国四分五裂,表面上还都是一个国家,表面上。”随后她用左手比划着三个部分,“但银兰多是一个整体,拉合鲁是一个整体。除此之外,叶地罗向来跟我们不和。兽国现在的主流兽人都认为只有咱们这样的原始兽人才算是原住民,才敢说是真正的兽国国民。”
我又拿出了小本,开始记录她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