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清楚咋回事,一来二去,眉来眼去。
重山摸了摸下巴的胡子。
“我也挺感兴趣发生啥了,不就是出轨了吗?怎么搞的这么奇怪。”
“有一次,应该是说不知道第多少次。她一身酒气的回来,她跟我喝酒都没喝那么多过。我看见她包里有一朵包装的巨精美的粉色的花,我也不认识。”
老李简单的琢磨了一下。
“额,灵丽粉?”
“对,对!就是那个。”
老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重山看了看启。
“老爹,你知道吗?”
启点了点头。
“灵丽粉是好姐妹之间互相送的,花语是‘美丽动人的你我’,我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了。”
重山摸了摸脸颊。
“这个花语,是谁搞的?”
启仰起头,三颗眼珠转的滴溜滴溜的。
“咱们的世界应该是春茫搞的,别的世界我不知道。强行给一种生命形式加上自己的理解和臆想,自大的表现,花自有自己的想法。”
重山看了看酒吧里的一众人类。
“那为什么兽人要带个‘人’啊,叫兽不好吗?”
……
“那雾走,雷科兽叫什么?”
“嗯,老爹你说的也对。”
“然后,”老洪擦了擦嘴,“我还是疑心重,我跟着他们单位的人偷着去了。然后,然后就是正常的喝酒,正常的吃饭聊天侃大山。”
老李往前凑了凑。
“唉,我如果那天不去,没准生活还能继续吧。”
“哎呀,然后呢?”
老洪撇着个嘴,看起来有些脸红。
“我,我看见她和一个小女孩去旅店了,那个是她学生。”
老李一摆手。
“嗨,那不就没事了?”
老洪头低得更低了,老李一边眉毛翘起,脸也往前凑了凑。
“拜托,别是我想的那样。”
“后来,有一次我请了病假,随手给她送个东西。当天是周日,办公室没什么人,就她们俩在办公室。我过去的时候,听到……”
老洪捏着手里的酒杯,力气大的整个胳膊都在颤抖,眼睛也紧紧的闭着。
“行,明白了,我会守口如瓶的。那你也没告发她们,对吧?”
“我哪敢啊?她可是我媳妇!同床共枕了七年多!”
重山抬起头,伸出手算了算。
“一二六六纪,离现在……”
“将近六百多纪。师生,未成年加同性,够了。这俩所处的年代比灵她们还早。他们这里是首都,规矩更严。当初教国刚刚成立,既无强援,又无内助,确实是很艰难的一段时期。”
重山看了看抱着胳膊闭着眼睛的父亲,虽然他无比痛恨至亲好友多鬼佞背叛自己,创立的龙辉教国,但他敬重历史,关于这方面的故事一点也不会造假。
“然后呢?破门而入,破口大骂?”
老洪面露难色。
“李哥,我啥性格,你还不知道吗?”
……
“我,在外边听了半小时,没敢进去。没想到,我还越听越兴奋。”
……
“然后,她们出来,我们三个就碰上了……”
……
“常见的解释,数落少不了吧。说说她骂完你觉得最冤的地方。”
老洪的脸一下就红了。
“不是,她说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冤死了。有个什么,把另一半按在墙上的姿势,她说我一次都没做过。”
老李心想,应该是“壁咚”,也是最近新兴起来的,小情侣整这个。
“我当时就拽着她的胳膊,顶着她的后背把她摁在墙上了。然后,那个小闺女就叫了学校护卫局的过来,他们说我恶意侵害他人……”
老李捂着脑门,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也就是说,你把她擒拿了,用制服敌人的姿势?”
老洪点了点头。
“这七年确实不容易,你俩都是。”
重山看的有些无聊,心里觉得这破故事真没啥可看的。但他看了看自己的创造者兼灵魂源头,启。对方正抱着胳膊,看的目不转睛,听的津津有味。从他的表情看来,仿佛故事的每一段都耐人寻味。
“我知道你有点疑惑,但当你不得不面对这糟糕的世界的时候,别人的近况反而会引起你的巨大兴趣。”
重山擦了擦汗,然而是灵魂形态。
“他们死了四百多纪了,四百纪就是一万两千天。”
“当我被关在……”
重山一拍脑门。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