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你可以跑啊!”
一众兽人再次将孤岩包围。
“不是,你听我说,我…”
“你闭嘴吧你。”
钝斧抓住孤岩的胳膊,格罗乌尔则勒住了孤岩的腰,剩下的几个拉合鲁也给孤岩灌着酒。一众兽人其实早就因为岩山战争(战狂和银兰多守卫战争)中孤岩独揽名望,成为远近乡里闻名遐迩的“莽头小子”有些不爽,如今又和营地内公认的异族美女银怜走的很近,让一些对民族政策不那么狭隘的兽人相当不满。
然而,随着孤岩摄入更多的酒,他的神智再一次出现了扭曲的情况。
不远处,隆回和星阳依然对着孤岩刚才站着的空地说着话。此刻,孤岩也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区别,他一拳打飞格罗乌尔,同时摁着钝斧的头,嚷嚷着要和毅勇单挑。
与此同时,营地内由于庆典的消息,再加之前启对外放出去的大量消息,许多其他教派的信徒旁敲侧击的也都知晓了这个小镇的存在。
就像之前说的,不接受种植的兽人,能够变为农夫。无法接受和外族结盟的政策,也可以发生改变。
拉尔法浑身发热,满身大汗他走出屋子的借着夜风消散着身体内的酒气,敢在大冬天裸露后背的,也只有北方的红肤兽人了。
“愿两位伟大神明指引我们前进的道路!”
不远处,几个胖胖的蓝袍教徒正指引着现场的几个兽人和人类各种欢呼,口号和声音越来越大。
“那是…”
“伴生教。”
重山又喝了一口“伟大的拉尔帮”,一脸无奈的看了看远处的新教萨满:网格。
“我总觉得,这个教…”
拉尔法回头看了看重山等三个叶地罗,他们也只能无奈的摊摊手。
“你别忘了,这个营地的创立之初,你跟我说的话。”
拉尔法叹了口气,他也想不到现在的思想能自由到什么程度。但是,
他看了看不远处的文路,对方正大张着嘴,现在莱康德旁边,看着眼前的特殊景象。
“真不是我说啊,各位。”
圆成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两位助手大金牙和红白鸡将一筐食材抬了上来。
“动手。”
周围的一众兽人正被锅上一块还未完全解冻的动物油脂吸引了注意力。
大金牙打开了一个麻袋的绑口,一股呛鼻子的味道瞬间就让一众兽人不住地后退。
“有你们当初的那个意思了。”
“你拉倒吧!”
拉尔法看了看说话的盾岩。
半晌,拉尔法又扭过头来。
“我们当初真的很奇怪吗?”
三个叶地罗一脸严肃的看了看拉尔法,后者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继续观看着圆成施展孤岩记忆中提取出来的厨艺。
“你要知道,我们几个搞到这些香料是真的花了血本了。”
戈文剔了剔牙,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过来。
“嗝,呃,花了多少钱啊?”
蓝海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百?”
浊水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三千?”
盾岩又对着说话的拉尔法摇了摇头。
毅勇端来一大盘烤熟的托牙幼崽的肉,从旁边张了张嘴。
“总不可能是…”
“哦,辛苦了,毅勇。”
戈文作为继承古老传统的银兰多,在吃烤熟的托牙幼崽前对着北方大森林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这也是兽人们感谢大自然和主神恩赐的一个方式。当然,新教盛行,礼崩乐坏。如今,只有常年精于狩猎的银兰多一族中的长者才会坚持这一传统。
“是的,三万雷元。”
“不是,你们说啥呢?”
星阳灰头土脸的,刚刚回到营地。
“呦呵!”
“大忙兽人回来了!”
“别扯了。”
星阳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坐在桌上就拿起了一杯喝的,一饮而尽。
“噗!”
戈文摸了摸整个上身沾染的带有星阳温度的“拉尔帮”。
“能不能来点正常兽人喝的?”
正巧坐在井边的乱午赶忙递上来了一杯相比于天气还有些温度的井水。
“啊,谢谢,我带毛的同胞。”
星阳一饮而尽。
“话说你叫什么来着?”
乱午刚要说,星阳却伸出一根手指,示意自己要再喝一口。
“正是三万雷元,花了,整整三万…”
“噗!”
乱午尴尬的带着一脸温水,星阳一拍石桌,看向了说话的重山。
“不是,你们也去买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