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砍一片,恶心,就一个字……”
炎将索重重的将脚踩在了云朵之上,魔力的震荡波波及的很远。她心里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又开始了絮絮叨叨的老毛病,每次一开始抱怨就停不下来。
刚尼尼修剪二楼阳台上的几盆花草,看了看天边的艳景。
“哇,好大的火烧云。”
启咬了咬牙。
“好好好,反正我们也吃了不少鱼,是吧,打一个是打,打两个也是一对。既然开战了,就没有退路,对吗?”
炎将索听闻此言,终于露出了笑容,和启一碰双肘,消失在天边。
“风暴,就要来了。”
孤岩站在嚎哭峡谷哨塔的顶端,半跪着,看向了远处的火烧云。此刻,疲劳困顿的他几乎完全没有“睡意”。困倦,是肯定的,但一想到那些奇怪的梦,孤岩就有口难开。一方面,他还记得启对他说的不要牢骚满腹,但隐隐约约孤岩总感觉自己做这些光怪陆离的梦和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过,孤岩还是很会安慰自己的。就像在原来的世界之中,孤岩只有面对自己的母亲和姐姐才不会触发情感认知障碍所带来的胸闷气短。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也许,未来我是拯救异世界的勇者,哈哈。异国的美丽公主,海底王国的倾城美人鱼,沙漠之国……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之下,孤岩在泪光中仿佛看到了美丽的幻景。
如今,孤岩看着脚下来来往往的兽人,叹了口气。没有甜美的爱情这是肯定的,整个营地女兽人还不到二十个,男兽人有特么一百多个,还是一百大几十!
孤岩无奈的捂着脑袋,所谓的开挂拯救世界也没法实现。诚然,作为启的继承者,雷王等一众灵魂确实可以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力量。但是事后浑身的疼痛难忍和魔力流失带来的各种并发症实在是痛苦。
想到这里,孤岩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因为每当他脑海内一旦涉及到任何异性的场景和幻想,他就会出现急剧的呼吸急促和胸闷气短。
孤岩也曾经想过,有没有可能是启做的手脚。
“别想了,你之前就有这种病。”
孤岩想起寄宿于自己脑海之中的灵魂海艺说过的话,很是疑惑。自己既然原来是别的星球的生命体,为何没有显露过这种病的症状?
“总要显山露水的吧?”
“讲实话,你这一辈子,除了你母亲,你牵过哪个女孩子的手?”
孤岩坐在冷冰冰的岩石凳之上,想起了海艺对自己的一些解释话语,甚是扎心,也相当真实。
“关键是我每晚临睡前幻想也不少啊……”
“好好锻炼吧,别忘了我们对你的嘱托。”
孤岩拿起浊水送给他的礼物,一个能戴在头上的,连着强韧绳索的弹力球。
“最起码先做到不被弹回来的球打中。”
孤岩一拳将球打出。
“切,有什么……”
球快速飞回,将孤岩击倒在地。
路过的炎梭和艾尔琪关切地看着孤岩。
“没事没事,不用,我好得很。”
见两个异性兽人越走越远,孤岩心有余悸的捂着胸口,还好并没有发作。
“继续吧,孤岩。”
孤岩屏息凝神,观看着两眼中央闪着虚影来回晃动的小红球。
“呼……吃我一……”
球猛的弹回孤岩侧头躲开,却被第二次弹回来的球再次击倒。
“我真他么服了!”
海艺捂了捂脸,她很难理解曾经启口中的“危险流浪者”竟然被这么个灵魂占据了躯体。
随着孤岩呼吸的加快,他快速的刺拳和勾拳正用力的击打着眼前的小红球。更快的反应和闪身速度、更强的爆发力,海艺也总算是看到了一些努力的成果。
“哎,海艺。我从书上看到池沼族有三个种类对吧,我记得是蚺湧、鳍冲和龟列。怎么你和这三个种类都不相似呢?”
在孤岩常见的认同之中,很容易代入之前记忆中的认知。蚺湧有着花色的细鳞片外皮,就像是蛇一样。鳍冲看起来和站起来的鱼类很像,而龟列往往覆盖着强力的甲壳。但在他多日和海艺的交流之中,也不免观察对方。
光滑的暗灰色皮肤、脚趾之间的蹼、后背由黑色的尖刺连接起来的蓝灰色背鳍、长尾的末端同样带有两片类似于蹼一样的鳍,并且在最末端长合在一起。而看向上身,最奇怪的就是胸口凸起之上的洁白皮膜,充当的也许是衣服的作用?纤细而修长的手臂、尖锐的指甲、手指之间也有着透明的蹼分布。宛如兽人女性一样的面部形状,但下巴和下颌骨的宽度更加窄,看起来也更加精致。颧骨也更高,一双乌黑的大眼总是让孤岩不敢直视。原因并不是她头上宛如发丝一样的缕缕触须,正是这双乌黑的瞳孔,其中仿佛映射着宇宙的奥秘。
“别想那些没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