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还,不还,送出去的礼物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等她把东西都收进她的袖里乾坤后,白灼灼开心的趴到折颜的后背上,亲密的搂住他的脖子,“谢谢你老凤凰!”
自从知道白灼灼就是妱君后,折颜已经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由内而外开心的笑了。
就在折颜种桃树,白灼灼做新裙子两个人的感情渐入佳境时,白真跑来找白灼灼说白浅失踪了,来问问有没有在桃林。
“我前些日子大醉了一场,睡的人事不知,我也不晓得姑姑有没有来过桃林。”
白灼灼、白浅、白凤九虽是姑侄但平时三人关系最好,几乎是无话不谈,也见过白浅剜心头血给墨渊,所以她们都知道白浅就是当年昆仑山上的十七弟子司音,那失踪已久墨渊上神的仙体就藏在青丘狐狸洞。
“折颜应该知道,我喊折颜过来问问。”白灼灼单手掐了一个决,远在桃林深处的折颜就瞬间出现在了两人面前;来的急,他手上还拎着一个带黄土的锄头。
“怎么了?”折颜急急忙忙问白灼灼。
身后被折颜视而不见白真看着好友反常的举动,精致的眉毛高高挑起,平时见多了大哥、二哥还有三哥在他面前秀恩爱,于情爱一道十分敏感的他,一眼就看出了折颜对他小侄女态度的改变。
这两个人之间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
真是令人好奇呢。
“小五失踪?”折颜一怔,这一个月他只顾得欢喜妱君就是白灼灼一事,之后就忙着四海八荒帮她寻做衣服的东西,根本没有注意到白浅有没有来过桃林。
自觉失职的折颜当即伸出右手开始掐算白浅的行踪,可无论他怎样推演都找不到白浅的下落,只能隐隐感觉到她现在很安全,而且还遇到她的情劫。
“老凤凰你说什么?我姑姑/小五碰上她的情劫了?!”白灼灼
与白真具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转而就是担心,情劫通常都不是什么桃花,还要受苦。
情劫旁人无法参与,白灼灼叹了口气:“现在只求姑姑撞上的这朵桃花,就算烂也别烂的太过分……”
另一边唯一知晓白浅失踪前下落,也是最后一个见过白浅的人刚从昆仑山酒窖的石床上迷瞪瞪的醒来。
这一觉凤九睡的昏天黑地,一睁开眼就看到她日思夜想的东华帝君端着手站在她面前,正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她。
“帝君?”凤九一瞧见东华便只剩满眼欢喜了。
注意到她眼中的欣喜若狂,东华一言不发的看了她半晌,蓦的,又想起了乱世时那些妄想爬他床的魔族女人看他的眼神;两者不同的是眼前这只小狐狸的眼中干净澄澈,不似那些女人污浊丑陋。
“你为何在此处?”
面对救命恩人的问题,凤九知无不言:“我是跟着我姑姑来到这儿的。”
东华眼角一闪,“姑姑?就是那位从不露面的青丘白浅?”
凤九不知她已经把白浅暴露,还在用心回忆之前混沌的记忆。“对呀,我姑姑就是白浅,我记得昨晚……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总之是我睡之前,看到姑姑离开十里桃林,所以我就偷偷跟着她到这里来了……”
“莫非你姑姑和昆仑虚有什么渊源?”东华从宽大的衣袖里拿出一册竹简,这是他在凤九昏睡的桌案边看到的,上面记载了封印东皇钟的术法。
“没,没有啊,我从来都没有听姑姑提起过昆仑虚。”好在凤九虽然单纯了些,思考问题也简单了些,但她还是记得白浅曾三令五申让她不准说出去的事,心智坚定的抵住了东华对她的诱惑,没有将她姑姑卖个彻底。
“那这个也就不是你姑姑的了?”东华故意把那册竹简在凤九面前晃了晃,作势就要揣进自己的袖子里。
凤九一看那竹简的确是昏睡前白浅交给她的,顿时着急了,一个飞扑就要抢回来。她观察过了东华身后就是坚硬的石壁,如果东华不想她撞到上面就一定不会躲开,这样她就可以趁机把竹简夺回来。
可惜凤九还是低估了东华,眼看着就要成功了,东华竟然真的在最后关头让开了!他竟然
让开了。
来不及躲闪的凤九直接撞到了石壁上,好险她是只九尾的狐狸,皮毛虽然不硬关键时刻还是能顶点用。
“怎么你想抢我的东西?”东华向来是个不要脸皮的人,明明是从人家身边拿的竹简也能理直气壮的说成是自己的。
“哪里是你的,那明明是我姑姑给我的!”被撞的晕头转向的凤九显然是忘了被她吼的人不仅是她的救命恩人,还是她偷偷喜欢的东华帝君。
东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水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转瞬又消失在眼底深处:“不打自招。”
“还说你姑姑跟昆仑虚没关系,那你可知这册竹简记载的是如何封印东皇钟?”
凤九一时无言以对,只能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