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女孩的哭喊挣扎,他们捂住女孩的嘴,将女孩的衣服一件件撕开。
“啊——”
此刻并不是太过清晰的画质反而给了人一种朦胧感,像是身处其中,又像是置身其外,现场强大的音响设备让视频中的声音几乎没有变质的传到每一个人耳中,台下几个女性媒体人透过屏幕看着女孩绝望而无助的眼睛听着那一声声几乎失真的呜咽忍不住捂住嘴,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
可下一秒一声巨大的声响在另一侧出现,摄像机大概是无人看管的原因迟迟无法拍摄到那阵响声的来源,直到一个身影走进镜头里。
那是一个染着五颜六色的杀马特发型,手上握着一根钢棍的女孩儿,她慢悠悠的走着,唇角带着抹危险的笑,目若寒星的望着眼前所发生的罪恶——是同样十六七岁的陆嘉禾,脸庞比现在稚嫩一些,满脸的锐气和张扬以及笔挺的背脊却又让人觉得与现在的她没有什么差别。
那群男孩见到她面色没有变,反而眼睛放光越发变本加厉的笑起来,几个人上下打量一眼,伸出手就要去拉她。
回应他们的是钢棍砸到骨头上的闷响,陆嘉禾身形灵活的在几人之间穿梭,将一根钢棍用的行云流水,棍棍都又准又狠的敲在几人痛处引得几人哀嚎出声,不过几分钟就让他们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身。
视频中的陆嘉禾甩了甩酸痛的手,想去将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孩扶起来,可回应她的却是那女孩的尖叫,陆嘉禾被一把推倒在地,那女孩慌乱的穿好衣服,拿起书包就朝外跑去,伴随着的是巷子外若隐若现的警笛声。
视频在此戛然而止,场下的众人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大屏幕切换成了另一个视频,很明显的俯拍角度,而这一次的场景已经变成了公安局内部,陆嘉禾正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条凳子上等待着什么,她的对面是那几个男孩,手脚甚至头部都缠着纱布,几个人像鹌鹑一般挤在一处,面露害怕。
刚刚见证过这几人丑恶的面目,此刻再见到他们这模样台下众人忍不住稍微舒展开些眉头,这种坏心的孩子就该认识自己错误后畏畏缩缩做人。
并没有过很久,视频中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妆容精致,满脸高傲,在见到陆嘉禾的那一瞬间尖酸刻薄的话脱口而出:“你又在外面做什么丢人的事了?派出所的电话还打来家里了!”
陆嘉禾没有说话,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低下了头看地面,俯拍的角度能让人看到她头顶的那个小璇儿和依旧笔挺的背脊。
一旁的警察连忙安抚住这个女人,出声解释:“您是陆嘉禾的母亲吧?这次请您来这里是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
“今天有人报警说南郊的小巷里有未成年人在打架,等我们到了那处时带回了陆嘉禾和这几个男孩,由于当时内部并没有摄像头记录下发生了什么,也暂时没有找到目击证人……这件事陷入了一些问题。”
说着,警察指了指那几个男孩,“这几位男孩说陆嘉禾拿着钢棍想要问他们要钱,然后在他们拒绝的情况下对他们实施了暴力,这一切都有一名女孩见证,而经过验证,他们身上的伤也确实是由陆嘉禾造成的。”
“不过陆嘉禾的证词与他们完全相反,根据陆嘉禾所说,这几名男孩意图强暴一名女孩,她路过时发现了这件事,所以才上前出手相助。”
“现在我们已经前去寻找那名在双方的供词中都出现过的女孩了。”
王雅芝听完这一番话,目光没有变化,她蹙了蹙眉对警察点了点头,“警察同志,这件事大概确实是陆嘉禾的问题,她向来不听话,又爱和我们撒谎做些我们家长并不让她做的事,是我们家长没教好她。”
“我前几天还想着要给她换一个严格些的学校好好管管她呢。”
警察在她的话语下愣了愣,他做这一行许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一开始就把问题往自己身上揽的家长。
“王雅芝你是不是人?人家警察叔叔都还没有给我定罪你慌不急的就给我按罪名了?”一旁的陆嘉禾突然出声,她的眼中满是倔强,像头在这个是非颠倒的世界拼死挣扎的小兽,“那个被强暴的女孩还没有找到,事实和真相也没有查明,你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王雅芝看她一眼,满眼冷漠,随即又再次向警察道起歉来,“这孩子实在是不听话,让你们见笑了,这几位被她打伤的男孩的医药费我会负责的,不知道这件事可不可以到此为止?”
警察闻言皱了皱眉,“这位女士,就像您女儿说的,一切都没有查明,您不应该着急的给她定罪,如果中间产生错误,对孩子会是很大的阴影。”
王雅芝还要说话,另一头几名警察却突然带进来了一个女孩,脸上带着马赛克,可从衣着上可以看出正是那位差点被强暴的女孩,虽然她已经把自己整理的干干净净。
她低着头有些慌乱的走了进来。
刚刚问话的警察邀请她坐下,温和的问她,“小姑娘,你今晚有从南郊的小巷路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