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打的哭的嗓子哑了。
“你是要打死他?”奇里怒道。
“阿玛你怎么来了?”富勒珲住手:“这逆子,打死也算了!”
“胡闹,孩子不懂事你好好管是应该,动手打成这样还得了?”舒鲁氏皱眉过来拉开了富勒珲。
富勒珲还是给舒鲁氏面子的。
这位母亲进门十来年,素来不管闲事,偶尔说句话都在点子上。不能不给面子。
孟氏哭着跪下:“公爹恕罪,是儿媳没管好孩子。”
“你起来,孩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汉人书上都说了,你是养不教父之过!有错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奇里摆手。
富勒珲也跪下了:“是儿子的错。”
“你当然有错!平时不注意,出事了往死里打。你阿玛小时候是这么对你的?你小时候做错事了,阿玛也这么打你吗?”奇里恨恨的骂道。
“儿子错了。”富勒珲道。
“起来说话,把你媳妇扶起来。”奇里摆手:“贞娘进门快二十年了,是个好媳妇。何况扎拉哈齐还小,有什么错都能教。不至于这样。娘娘说了也是为你们好,对娘娘怕什么?”
“阿玛说的是。”富勒珲扶着孟氏起来。
孟氏在啜泣,她心里本来是很惶恐,但是公爹这话一说,她就安心了。
一早就知道,乌苏里氏人口简单,人也是极好相处的。
果然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