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去和赵王勾结,然后反利用。但若这样的话,到时候她就算是赵王同谋了。虽说影响不到我什么,但却对峥哥儿影响很大。”
“我不愿因为一个她而毁了峥哥儿前程,所以……”
“我明白。”不必她说完,魏王就懂了她意思。
甚至,其实早在魏王从探子那里得到赵王勾结了姚家大小姐时,他就已经想到了这一层。
“反利用没必要,她在赵王手上是颗棋子,但在本王和太子这里,她没多大用处。”魏王用淡淡的语气说着最羞辱人的话,但他却显然没觉得他这是在折辱人,只继续说着自己的,“不过,却可以借此给赵王找点麻烦。”
姚品娴闻声也垂眸细想了想,然后点头:“一切听你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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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王和姚品妍再次私会时,却无意间让黄文皓撞上了。
赵王离开后,黄文皓少不了要跟姚品妍大吵一架。而姚品妍如今觉得自己有靠山了,也并不再对黄文皓低声下气,她又恢复了她本来的面貌。
甚至提到了和离。
黄文皓自然不肯,然后指责姚品妍不守妇道,竟背着他偷-情。
二人谁也不让谁,一夜就在这样的争吵中度过了。
之后,黄文皓有两日没归家。而等他回家时,却被家中奴仆告知,说是夫人已经不见了有两天了。
黄文皓听后,立即就想到了她定是私奔了。
于是,一纸诉状告到了京兆衙门去,说是有人拐卖良家妇女。
并且,他还凭着自己的记忆,让衙门里的画师画出了那个奸夫的画像。
画像画好后,衙门里的师爷将其呈送到了沈寒清面前。沈寒清第一眼只是觉得画像上的人眼熟,可等再定睛细看时,他才反应过来,这正是当朝的赵王殿下。
他一下子冷了脸,又喊了黄文皓到衙门来,自己亲自细问了一番。
包括年纪,个头,甚至是秉性都一样后,沈寒清就知道此案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了。于是,只能等次日早朝时,将案子呈至了御前。
当然,此事他没有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提,而是等下了朝后,他单独面见了圣上。
圣上听后,十分震怒,立即让曹直正去打探赵王可有出宫。听说是去了淑妃那儿后,立即差人去寻了他。
赵王这些日子很是得宠,以为父皇差人去叫他是有什么好事,结果他一来,却被告知有人状告他拐卖良家妇女。
赵王当即就是一愣。
然后他自然不可能承认,立即质问沈寒清:“沈大人,你好好的查案,怎么还查到本王身上来了?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沈寒清不卑不亢,他也并不畏惧赵王,闻声只拱手回道:“臣不敢。”又说,“不过,的确是有人状告殿下您。住在青衣巷的黄家,不知殿下可有印象。”
赵王垂落在身侧的手忽然一紧。再朝沈寒清望过来时,目光也变了。
但沈寒清却没看他,只继续说:“那黄家虽然只是商户人家,但那位黄夫人却是有点来头的。她是大理寺卿姚大人的长女,也是魏王妃娘娘的亲姐姐。如今,丢了的人正是魏王妃的姐姐。此事牵扯重大,臣不敢怠慢,只能呈送至御前。”
“什么魏王妃的姐姐,本王不认识!”赵王一下子否了个干净。
但沈寒清却说:“可臣去打探过,那位黄公子说是看到殿下和黄夫人在一起过。而且当时,目击者还不只黄公子一个。臣逐一去问过,那些人所描述的特征,正是殿下。”
赵王却恼了,拧眉:“沈寒清,你是不是仗着得父皇几分信任,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如今竟敢凭着几份口供,就攀咬本王。怎么,那些刁斗小民说什么你信,本王的话你却不信?”
沈寒清只是笑:“殿下别动怒,臣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又说,“既然此事确定和殿下无关,那臣办案就不必束手束脚了。此案牵扯到了魏王府的亲眷,事情非同小可,臣打算大张旗鼓的去办。”
作者有话要说: 掉落30个红包~
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