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涉及他的麻烦事,却没有出面调解的意思。
唯独刘繇,邀请太史慈一起到扬州上任不说,还表示以后找机会,帮他解决后顾之忧。
太史慈本身无所谓,大不了再避居他处,唯独母亲年岁已高,不希望她被自己牵连罢了。
无法否认的是,他现在还是白身。
且刚来扬州,刘繇身边就他们三十多人,若得罪一个实权太守,对他对刘繇也不好。
“也罢,我去见见他……”太史慈叹了口气,起身出去。
之前他也出去过一次,也知道孙暠有示好,甚至有招揽他的想法。
只是大丈夫一诺千金,刘繇尚未上任,他就要护其周全,岂能乱跑。
“太史兄,幸会!”刘晔见到太史慈,见他英伟不凡,才明白孙暠为什么那么看重对方。
这样的气质,他在孙暠麾下,也只有在少数两三个人身上看到。
“幸会,若是阁下是……”太史慈礼貌的回礼,然后就打算婉拒。
“自我介绍,我乃成德刘晔,阜陵王刘延之后。如今为丹阳太守,破虏将军孙暠麾下军师中郎将!”刘晔不等他说完,当即自我介绍。
刘繇是宗亲,他同样是宗亲,区别只是双方的官职不同而已。
“失敬,失敬!”太史慈闻言,已经大概明白孙暠的打算,“只是这军师中郎将……”
“乃破虏将军首创,军中地位仅次于他。”刘晔回道,多少有些自豪。别看文职不高,军队里面的权力,却仅次于孙暠。是的,好友鲁肃都在他之下。
“慈有一事不明,以阁下的身份,为何……”太史慈询问。汉室宗亲,为何要投效孙暠这样的野心家。难道就不知道,这位的最终目的,可是自己当皇帝。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匡扶社稷的事情,自然有其他族亲来做。若天意不可违,刘氏血脉也要保全。”刘晔回道,“再说大汉已到不变革不行的境地,在将军这里,我看到变革的可能,还不是王莽那种乱改,自然愿意赌一赌。”
太史慈张了张嘴,没有反驳,游离多年,刘晔这番话他是认可的。
“至于刘某所言是否可信,今晚的宴席,太史兄自然可以亲自判断。”刘晔趁机提出邀请,“反正只是一场酒席,也不需要太史兄表态。刘繇到底是扬州刺史,将军断然不会伤其分毫。再说太史兄也当顾虑一下,你那些伙伴的前程!”
太史慈不由得沉默,刘晔看得出来,他已经开始挣扎。
“子义,既然孙太守有请,你们就过去赴宴吧!”身后,刘繇的声音传来。
他是去更衣,回来的时候看到太史慈和别人聊天,‘不小心’听了一部分。
也没想到,居然有个汉室宗亲,投入孙暠麾下。
和自己还不同,自己是前汉齐悼惠王刘肥之后,而对方是今汉阜陵王刘延之后。
当然背景不是这样看的,就说故太尉刘宠之侄这点,便是刘繇和刘岱能被重用的政治资本。
“下官拜见使君!”刘晔见到刘繇,上前见礼。
“你我俱为宗亲,不需要这样客气。”刘繇摇了摇头,只是这辈分不太好算。
不查族谱,是弟还是叔都不好说,说不定还是侄儿甚至是侄孙。
“使君年长,当为吾兄!”刘晔上前见礼,先把辈分定下来。
“贤弟,大汉正统尚在,陛下尚存,你这又何必?”刘繇迟疑一番,最后还是问了出口。
“自董卓入京,行废立之事,陛下说穿了,便是诸侯的傀儡。就算侥幸从关中逃出,最多也只会落入关东诸侯手中。也就是天下大乱,陛下还有价值。若天下大定,自会有人行王莽之事。”刘晔摇了摇头。
此话甚是大逆不道,以至于太史慈都别过头去,假装没听到。
“到时候,自然会有宗室三兴炎汉。”刘繇摇了摇头。
“同样的事情,再来第二次,就没有意义了。”刘晔笑道,“世家豪强们,他们已经不再满足于站队,他们也要争一争这天下。哪怕扶持某个宗室上位,实则不过是今汉的情况重演。兄长满腹经纶,应该能够明白,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罢了,罢了,我乏了,改日再聊。”刘繇叹了口气,转身回去。
刘晔还真是不给面子,这叫他如何还能装聋作哑下去。
只是让他承认大汉气数已尽,同样做不到。
“太史兄,今晚宴席上见!”刘晔笑了笑,转身向太史慈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太史慈沉默,刘繇和刘晔的对话,对他的冲击很大。
同时也好奇,为什么刘晔会认为,孙暠能为天下带来变革。
正好,今晚可以过去,好好了解一下,孙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存在。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临近傍晚,孙暠派了马车过来接太史慈等人。
太史慈打算去找刘繇说一声,可得知刘繇已经睡下,便知道对方在逃避。
叹了口气,带着三十多个兄弟,上了马车前往衙门,一路走到后衙偏厅,陆续入座。
不到五分钟,孙暠已经换上常服出来,端坐主位。
旁边的客位,却让给了太史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