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上的连续不断、不间断的起伏。”
沈清辞的话秦键明白了,也搞懂了,只是最后一个问题他留在了心里——这样的处理有没有弊端?
这不是质疑权威,只是他的存疑。
今晚的音乐会抛开拉三最后一点帕尔曼的失误以外,师徒二人的联手献上的表演几乎是满分。
但是仅仅四首作品,就没有那么强的说服力。
秦键试想如果用这种演奏方式来演奏莫扎特,那场面一定非常‘有趣。’
并非无理,正是因为从内心尊重前人留下的经验硕果,秦键才报有了这一份迟疑,如果有机会他甚至想亲自感受学习一下这一流派的技法。
“秦键。”
沈清辞突然打断了秦键的思绪。
“从十八世纪到十九世纪的欧洲乐坛,古典乐派和浪漫乐派还是当时的主流音乐。”
“可是当人们还沉浸在莫扎特、贝多芬、李斯特、肖邦的时候,钢琴作品的分门别类已经愈发明显了,各种新型乐曲体裁的不断出现导致了对于演奏者的技术要求也就越来越高,随之而来就是不同的演奏学派,不同的教学法,不同的演奏技巧的诞生。”
“我的意思你懂吗?”
秦键笑着点了点头,“一切都是在发展中的。”
他的话音一落,沈清辞一笑,大手一挥。
“‘不说了,喝酒。”
...
凌晨两点半。
临走前。
“明天上午十点餐厅等我。”沈清辞对秦键说道。
秦键含糊的回答道:“还叫夏树吗?”
两个人看起来喝的都有点够呛。
“你随便。”
沈清辞说着就进了卫生间,秦键摇摇晃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今天这一天他觉得很充实。
至于明天沈清辞要带他干什么,他的大脑已经跟不上了。
...
走到床边,秦键一头扎在了床上。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袭来。
此刻,除了不好喝之外,秦键又发现了一个伏特加的缺点。
“后劲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