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宾娜指挥出现了。
她从舞台的右门走出,一出场牵动了整个大厅的气机一般,相信这一刻两千双眼睛都随着她飒爽沉稳的步伐。
执掌赫尔辛基交响乐团十一载的她早已将自己融入到了这个乐团之中,当她冲着观众席示礼转身走上指挥台的那一刻,整个舞台以她为中心瞬间凝成了一个整体。
这一幕让秦键内心由衷赞同,这个女人果然有其特有的魅力。
第一曲——芬兰颂,拉开了整场音乐会的序幕。
这首由芬兰伟大的民族主义作曲家西贝柳斯所写,此曲是在芬兰处于俄国沙皇统治时期所写。
西贝柳斯曾说这首浩荡的作品是在向全世界宣告——‘在北极圈中正有一个小国在为她的生存而斗争。’
音乐一开始,铜管合奏在萨宾娜强而有力的挥动下以行板的速度直接展现出了粗旷沉重的音乐动机。
在这个苦难的动机下,定音鼓不断的用颤音增强渲染了悲剧性的气氛。
木管与弦乐接而的相互相应对答沉郁而迟缓,似是在压抑中与聒噪的铜管相冲突,营造出了强大的戏剧张力。
音乐一点点进行着,萨宾娜时而狂野,时而细腻,调配着乐团一步一步走过主题和呈示。
最后在庆典动机重现再现主题,乐曲的情绪再次高涨。
萨宾娜猛的一首双手!
整部作品在铜管激昂的凯旋声中强有力地终结。
静。
片刻。
“哗哗——————————”
猛烈的掌声响起。
秦键压抑了整曲的情绪也子这一刻得以释放,他的掌声丝毫不弱于在坐的任何一个芬兰人。
隔着一个身位的布鲁诺被秦键的掌声吸引,心道真是个热情洋溢的小伙子。
精彩的开场曲目下面是一首又一首的北欧民族作品。
格里格的佩尔金特组曲,西贝柳斯的D大调交响曲项相继上演。
史诗般的音乐辉煌壮丽,不愧是压轴的音乐会。
“真的叼。”
秦键的由衷赞叹。
不知不觉上半场的演出结束。
秦键中途上厕所间,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
看着来电号码,他敏感了起来。
这个时间的来电也确实让人容易敏感,尤其是这个号码。
手都没洗,秦键就接了电话。
“大爷。”
接着电话里老酒保只说了两句话。
片刻。
“这~”
秦键的表情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