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留下的掌法,我传授给了如今的武馆弟子,然而只有几招,总会有许多不足之处,若能知晓后续掌法,我自己乃至铁拳门的弟子,实力都会拔高许多!”
张鲁之满面笑容,兴奋道:“多谢魏兄弟的大礼,待我好好看过,若有不通之处,还请魏兄弟赐教!”
“自然,张教头去吧。”
魏宇一笑,目送张鲁之匆匆走出房间。
此后几天,魏宇始终待在铁拳门,传授不多的武馆弟子掌法,经过三年清修,他对《搏狮掌》的理解可谓精深,指点起来效用无穷,乃至其余教头都跟着学习。
这几日,铁拳门的教头几乎只有魏宇一人。
包括张鲁之也在练习,他资质不如魏宇,时常会遇到不通之处,便会前来询问,魏宇知无不言。
整个武馆的气氛变化许多。
武馆弟子的实力并未有太多增长,但人人都看得出来,这门掌法一经练熟,势必强悍。
加之战乱时分,家家户户的子女几乎都拜入武馆。
铁拳门弟子大多是少年少女,颇爱炫耀,被迫进入铁拳门本颇为不满,而今学得厉害掌法,便忍不住跟其他小伙伴吹嘘,加入别的武馆的少年少女自然不服,前来讨教,结果大多铩羽而归,不敌铁拳门弟子。
短短几日,铁拳门的名声经由几个少年少女,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响亮。
练武是为了什么?自保。
实力自然越强越好,很多犹豫将自家孩子送到哪家武馆的父母,听得铁拳门武功更厉害,忍不住来查看,只要踏入铁拳门,方知此处并非传闻中那么可怕。
渐渐的,铁拳门多了许多年轻弟子。
张鲁之越发欢喜,决心要将搏狮掌练得精通,待到魏宇日后离开,也能稳住铁拳门名声。
又是几日过去,魏宇正含笑教导诸多年轻弟子。
众弟子看这年轻教头武艺非凡,笑容温和,都很喜欢,突然,只见身材高大的张鲁之步步踏来,脸上带着紧张,众弟子缩缩脑袋,安静得很。
“魏兄弟。”
张鲁之犹豫片刻,低声道:“那件事有消息了。”
魏宇的笑容化为极致的冰冷,震得所有弟子心底一抖,深吸口气,脑海中是当年与褚云天共骑千里的一幕幕……
他面无表情地起身:“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