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速速离开。”
“是是是。”谋士连声道谢,便转身压低声与司寇东岱说了句什么。
傅令曦却抬步走向那倒地的那位身着粗布衣,气质却不凡的男子。
那谋士也非一般人,对倒地的那百姓的面色也瞧得一二,知晓这人定然是染了什么疾症。
见傅令曦不要命地靠前,急声阻止她,“你这是做什么!”
他们所不知的是。
此人便是服了姚籴所开的药方的其中一富商的嫡子。
不过数日,他身上的皮肤竟是都出现许多的黑斑,几乎是盖过了全身的皮肤。
他为了掩人耳目,让仆从易容一番,这才得以混出了城。
而今,他身子越发的虚弱,甚至里衣内、不见光的皮肤,早已是溃烂不堪。
能强撑至今实属不易。
又不巧被人无意推搡倒地上,这才让傅令曦等人所发现他的不妥。
只因姚籴惊觉事态严重,唯恐泰雍帝发难责罪,偷偷把染了疟疾的农户集中在几处,活活把人给烧死。
以为这般就能杜绝瘟疫的蔓延。
怎知城内不管是农户还是商贾富人家,都因与农户接触过,一传二二传三地传开了。
这人正是富甲一方的航海人家的当家嫡子。
他身边的小厮见了,忙扶起自家主子,欲要避开众人,唯恐被瞧出倪端。
不想,傅令曦一眼便瞧了出来。
见其从宽袖中掏出一玉瓶,递过给那小厮,道,“你赶紧给他服下解药。”
小厮一时不敢做主,望了望气若游丝的主子。
见其艰难地点了点头,这才大胆地把药送入他的口中。
燕珪服下药后,才惊觉自己从阎王殿走过一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