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副官满面红光的来了。
“收获如何?”
张恒喝着茶,漫不经心的问道。
“千年积累,底蕴不凡。”
“光是陪葬的金银折合下来,就有二十万两黄金之多,各类文物更是有一万多件,从两汉到两晋,五代十国,隋唐,两宋应有尽有。”
“如果把这些黄金和文物全部处理掉,用以扩军,起码能武装出十个师的部队,当真是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武智冲双眼直冒绿光。
听到这个数字,张恒并不觉得意外。
河浦黄家,光是交趾太守就出过好几任,再加上做着海商生意,没钱才是有鬼了。
不过这笔钱,张恒并不打算全部用来扩充军队。
因为就目前来说,他手下有两个加强师,近五万人,用来守卫海南已经足够了。
再扩充四个师,编为两个军,十万人,只眼下来看绰绰有余,他又不打算驱离大元帅,自己当南国总统,再多也没有必要。
三日后。
张恒带队返回大沟镇。
首先是几项安排,一个是任命张尽忠为阳江第一军军长,张默与张小奎为第一军第一师和第二师的师长,组建阳江第一军,下辖四个师,五万人的部队,负责镇守阳江四县。
然后任命张振虎为海南第一军军长,龙南光为参谋长,组建南海第一军,下辖四个师,五万人的部队,负责镇守海南。
军队的任命结束后。
张恒又任命张振天为后勤总长,统筹军政两边的后勤工作。
张大奎为治安总长,负责阳江四县和海南地区的治安管理。
再任命九叔为融城顾问,钱真人为海南顾问,麻麻地为鹅城顾问,四目道长为康城顾问,蔗姑为阳江顾问。
负责宣传教义,扩大茅山的影响力与当地的祭祀活动。
说到蔗姑。
徐真人现在是茅山请神殿的殿主,要留守茅山总坛,这边的道观便空了下来。
本来张恒在打算中,是想请千鹤道长来接班的。
但是听到消息的蔗姑给他来了个毛遂自荐,第二天就搬到了大沟镇上的道观里,让他根本无法拒绝,只能让九叔自求多福了。
毕竟,通了火车之后,从大沟镇到融城也就一小时的车程。
蔗姑以后没事的时候,可以天天晚上去找九叔喝茶,也不知道九叔受不受得了。
至于四目道长那边。
四目道长是九叔的师弟,而且跟钱真人一样喜欢钱,请他来康城坐镇没费多少口舌。
好处也是显而易见。
通过这五位师叔与师伯,张恒将阳江四县和海南的掌控力度提高到了新的层次,因为这年头军阀很多,一条龙服务的只此一家,百姓没理由不爱戴他。
谁要是不爱戴,就让蔗姑请他的祖先上来,跟他好好谈一谈。
“站住,你不能进去。”
一大早,张恒刚起来,就听到外面有吵闹声。
出去一看,外面站着个穿着灰色长袍,戴着十字架,看上去五六十岁的传教士。
“大帅!”
看到张恒出来,卫兵赶忙敬礼。
“怎么回事?”
张恒问道。
“不知道从哪来了个神父,说是想要见您。”
士兵往传教士身上一指:“我说您不见生客,他就死赖着不走了。”
“传教士?”
张恒看了眼传教士戴着的十字架,思索片刻,将怀里抱着的小香猪递给了卫兵:“送到后厨去,中午给兄弟们加餐。”
“谢大帅!”
卫兵大喜过望。
“神父,你要见我?”
张恒又看向传教士。
“是的,督军阁下。”
传教士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我叫吴马,是从梵蒂冈来的,在羊城的时,听很多人说起过你,他们说你不只是个军人,还是一名驱魔人,我在欧洲见过很多驱魔人,他们都非常迷茫,迫切需要主的指引。”
说完,又画了个十字架:“我主愿意引到迷途的羔羊,督军阁下,不知道你有没有皈依我主的想法,如果有的话,我愿意亲自为你洗礼。”
“额...”
张恒有些纳闷的看着他:“那些人,没告诉你我是谁?”
欧洲的驱魔人,通常以家族为传承单位,并不具备信仰。
所以教廷很乐意吸收他们,这些人也乐得给自己找个靠山。
但是这一套,在华夏行不通。
因为他们是有信仰的,那就是道教,这是一个宗教,本质上和基督差不多。
严格意义上来说,张恒他们不是驱魔人。
而是道教这个教派下的神职人员,就像基督教内的主教与大主教一样。
让他皈依,这句话可不能乱说。
毕竟,张恒是茅山七十代弟子中的首徒,某种意义上的茅山未来掌教。
让他皈依基督教,就跟让基督教的下一任教皇继承人去当和尚一样,这事没成还好,成了,非要爆发信仰战争不可。
“他们?”
“他们说你是驱魔人,难道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