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聚会不过是好友之间的小聚,自然没搞多大排场,但也有十几道灵食和上好灵酒。
李鸿升以前不喜喝酒,但前世失意难受之时也曾借酒消愁,不过失意喝酒与如今得意喝酒,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滋味。
可惜,灵酒并非在酒的特性上做突破,不过是用灵植酿造,内含灵气罢了,滋味虽好,却难以醉倒修士。
又饮了一杯酒,李鸿升也笑呵呵接上之前的对话:
“许荣生实力其实相当之高,我能速胜也不过是侥幸罢了,没必要如此夸耀。”
左如玉举起又被斟满的酒杯一饮而尽,今日他所战皆胜,连败三名弟子,甚至其中一个还是极品水灵根,直到催灵花用尽才下场。
得意之下也是有些放浪形骸,饮酒如饮水,大笑两声,口中直言:
“李兄又何必谦虚呢?此胜理所当然,许荣生、王良资质都不在你之下,能够胜之,乃平常苦修之功,李兄当可得意,不必过多拘礼谦让。”
严立轩也举杯笑着说道:
“确实如此,李兄今日扬名立万,弟子敬服,长老高看,当饮一杯,请!”
随后一饮而尽,左如玉与李鸿升也再饮一杯。
左如玉放下酒杯,看着有些闷闷不乐的严青妍问道:
“严小妹,何以如此郁郁寡欢?可是严兄这酒席不合心意?若如此,改日由我设宴,专做你爱吃的菜。”
左家严家关系很好,又多有姻亲,若硬要算,左如玉与严家兄妹甚至还有亲戚关系,是以称呼亲近。
严青妍鼓起脸颊,原本端庄秀雅的脸,做出这么一个动作倒显得颇有娇气:
“还不是王良那个家伙,我跟她平时无仇无怨,今日三两下把我打倒,下手又重,害我丢了这么大脸,一点情面都不讲,气死我了。”
左如玉正待安慰,严立轩就已开口,带着点教训口吻:
“你还好谈论这事?丢这么大脸不正是因为你平时修炼不勤,学法不精所致?今日之后当吸取教训,好生修炼方为正道。”
严立轩乃严家此代嫡长子,平时多管教弟妹,又为人刚正,处事不偏不倚,在弟妹心中颇有威严,严青妍自是不敢反驳,怏怏回应:
“知道了,我认真练就是了。”
李鸿升也连忙安抚道:
“今日刚刚比斗完,又是在酒席之上,莫要过多说教,喝酒,喝酒!”
严立轩叹道:
“哎,李兄你是不知,我家先祖这百年来诸事缠身,无心教导于我们,我们兄妹二人也需另找一长老拜师修行。”
“青妍今日表现,恐怕长老看之不上,若无长老收徒,届时筑基之后只能由宗门分配成为某位长老的记名弟子,不得真传。”
严青妍今日表现确实不佳,败给王良后,灵气消耗过半,身上又有轻伤,又被另一名上品灵根弟子拖到灵气耗尽而败,连败两场。
左如玉也没办法,说句不孝顺的话,他家先祖的教学水平堪忧,招收的弟子没一个成材的,后来先祖自己也看明白了,把自家后辈都推到自己好友门下。
如此,隔了几层关系,左如玉也没办法。
就在此时,严青妍拿出了弟子腰牌,法力灌注看了下消息,突然惊喜得蹦了起来。
激动了有一会,才把这个好消息分享出来:龙长老愿意收她为徒了!
龙长老便是白夫人,乃真龙一族,取姓为龙,不过后来嫁给了白元炜,众人便称其为白夫人。
严立轩有些噎住,之前还在担心,此时便啪啪打脸,不过随即也是喜上眉梢,连忙道喜。
左如玉与李鸿升也感同身受为其高兴,纷纷道喜,酒过三巡之后,严立轩便又谈论起了白夫人:
“白夫人是长老之中弟子最多的,青妍你如今拜入她门下,更当砥砺奋进,不可怠惰。”
左如玉也赞同道:
“不错,白夫人虽然宽厚,对弟子要求不高,但白殿主却以严厉闻名,他教徒有方,要求极高,严小妹当努力修行,不可懈怠。”
李鸿升对这些长老的性格传闻一概不知,便默默听着。
严青妍倒没嫌弃二人扫兴,依旧兴致勃勃的应了下来,严立轩又吩咐女婢再备上好菜好酒,好好庆祝一番。
随后几人的话题也说到了长老之上。
左如玉高谈阔论:
“以我观之,宗门众位有意收徒的长老之中,若要拜师以这三位长老为佳,一是秦全光长老,其晋长老位不过百年,弟子稀疏,若能拜入门下则必能得其真传。”
“其二,王道真长老也是上选,其以一己之力为传承殿新增了三门神通,改良了七门,神通如此,自创改进的法术更是数不胜数,绝学颇多,又是赫赫有名的剑修,对待弟子不吝教导。”
“其三,便是白夫人,白夫人的弟子大多由丹鼎殿殿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