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州更甚。”
要问他怎么知道的?
这还是上次在鸿来酒楼吃饭,隔壁房间坐的正是万博书院的院长常松和教授苏墨阳的夫子。
二人谈论的,正是这个苏墨阳。
常松对他的评价极高,话里话间虽没明确指出,但那意思,却是百年难遇的宰相之才。
“叔叔怎知道的?”
那种人物,他们可攀交不上,又是哪里得来的消息?
董文远大笑,拍了拍侄子的肩膀。
“好好跟着叔叔学吧!”
这书肆,他从爹手里接过来时,只算小有盈利,但现在已经是扩大了一倍不止,那是有原因的。
常松为人低调,不轻易外出,他也是瞪着眼关注了一年,跟了十多次,才碰上了那么一个机会。
看着手里的新书。
字体刚劲,笔走龙蛇,有气势又有风骨。
里面的内容更是不可多得,标新立异,见解独到。
抛开他以后的造化不说,单说这本书的价值,也值20两银子。
若以后他功成名就,那这书水涨船高,还不知道炒到
什么价值。
他得先留着,奇货可居,不着急。
苏墨阳得了银子后,询问了邹汉三所在的印子铺。
邹汉三也很吃惊,语气不阴不阳:“不愧是有名的才子,这么快就集到银子了。”
他眼球凸起,血丝明显,嘴里还嚼着一块鸡腿肉。
看着人的目光十分令人不舒服。
苏墨阳没多说,检查好真正的契书,收起,将50两银子还上。
“告辞。”
“苏墨阳,管好你家夫人,别把自己的前程搭进去。”
“不劳费心。”
邹汉三阴冷地盯着他出了门,几欲穿透那笔直的后背。
“哼哼......会咬人的狗不叫。”
这以后铁定是个狠角儿。
要么别动。
要么,就在羽翼未丰前除掉。
一辆马车停下,身穿青衫学子服的少年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
没错,真的是墨阳!
他竟是从印子铺出来的!
他进那种地方做什么!是不是苏家出了什么事?
说过多少次了,有困难就找他,他宁愿借印子钱都不找他!
正值意气风发的年纪,还不知遮掩情绪,风少凌又气又心疼。
眼看着苏墨阳进了米粮铺,他跳下马车跟进去。
“墨阳!”
苏墨阳回身,“少凌,你怎在此?”
现在不是下学时间,怎么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