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阳这个不懂医的都觉察他十分不对。
他挡在叶浅浅身前,声音浅淡:“邹壮士,我娘子和你无冤无仇,没必要诅咒你,听不听在你,不过你可以回家自己照照镜子,莫把自己的生命不当回事,谨慎些总是好的。”
“告辞。”
苏墨阳拉着叶浅浅走,期间还听到叶浅浅的话。
“我觉得他应该是服用了五石散之类的药物,真是荒唐,这不是把命往阎王手里送吗......”
邹汉三手一抖,几大包药掉在地上。
想到这两日的雄风不倒,飘飘欲仙。
他眼里
露出极度恐惧。
这里面,真的加了五石散?
叶浅浅十分不解:“济世堂这位闫大夫,从医这么多年没闹出点事故来?”
“怎么没有,但他后面有人,耍些阴私手段也就摆平了。”
苏墨阳说得云淡风轻。
似乎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叶浅浅看了他半晌,“你是骗我的吧?”
“亲眼所见。”
苏墨阳眼底漆黑,不欲多说。
特别是在她面前。
他其实不是她看到的这般风清朗月。
那些不堪的从前,他如落魄之犬在大雨中卑微的磕求,被人驱赶,仿若就在昨天。
就在这人来人往的济世堂门口,在这青石板路。
他磕的头破血流,只为一副退热的草药。
却始终没有求来。
也亲眼看见他们是怎样用无耻的手段威胁病人家眷。
死要面子活受罪?
尊严?
她真是舒适窝里出来的姑娘。
那种东西,穷人哪里会有?
“浅浅,你不用去卖这些草药,我会努力赚钱。”
他是个男人,原本养家糊口就是他的责任,用不着她出来遭受这些白眼。
“你赚你的,也不妨碍我卖草药,谁还嫌钱多呀!苏墨阳,你不会吧,失败一次就说放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