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前几天刚见了,还去?
叶浅浅有些纠结。
虽然上次没看出叶大明对她有什么怀疑,可她现在和之前完全不同,难保不会因为某件事突然对她起疑心。
但叶大明真是个好父亲,她占了人家女儿的身子,理应孝顺。
刘氏已经连连道:“应该的应该的,再买些东西,身体好了自然要报个平安,也不知道亲家都喜欢什么东西。”
苏墨阳看着叶浅浅的神色,又道:“或者,过些天再去?就怕岳父会怪罪。”
叶浅浅立马接话茬:“不会怪罪的,我觉得过些天再去好,等我想想给爹带什么东西,准备好了再去。”
“那,也好。”
俩人商量好了,刘氏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陆良得了空跑来,手里提着一小包从山上摘的覆盆子。
在这里叫野梅子。
这个东西可是稀罕物,她上了几次山,都没见到过。
“哪里摘的?”
叶浅浅拿着盆清洗了,给林哥儿和巧姐儿三妞分着吃。
“覆盆子,归肾、膀胱经,固精补肾,明目。”
“啥?这也是药?还是治这个的?”陆良惊讶。
"那这应该给阳哥儿吃啊!"
苏墨阳顿时脸黑,狠狠地瞪了陆良一眼。
“我年轻,不需要,陆叔这个年纪才需要多补补。”
“我又没媳妇儿,有什么可
补的,年轻才不知节......”
“闭嘴!”叶浅浅受不了的怒呵。
陆良嘴欠,苏墨阳咋也跟着乱搭话,这可不像他。
莫不是恼羞成怒?
可她给他把脉挺正常的,没肾虚的症状呢?
刘氏也听不进去,满脸不自在的进了厨房。
陆良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林哥儿的腿今日还没走针,我看着你扎。”
叶浅浅冷声冷气地喊着陆良进屋。
陆良下针不行,叶浅浅早发现了,估计就是学了个穴位,下针技法根本没正规学过。
一进屋,陆良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神秘道:"师父,我进了一趟深山,运气好,找到一株小人参,孝敬你的。"
叶浅浅也懒得说陆良这一副尊师贵道的态度了。
不过家里俩病人,确实需要人参,她在医馆问过,一颗二十年的参卖到了三十两,且品相一般,实在吃不起,也不值当。
叶浅浅打开布包,就是一惊。
“嘿嘿,太小了,也就两寸长,没找到大的,师父就当个萝卜啃了算了。”
叶浅浅看傻子一般看向这个老徒弟。
看来,她还得写一本珍稀药材的药集,免得他见了宝贝当垃圾。
“这参虽小,也有二十年光景,价值却比医馆卖的三十两银子的还高,你看它的根须,又多又.....长,
可惜被你弄断了,下次一定要完完整整地挖出来,根须的价值比参体还高呢!”
"啊,原来是这样!"
陆良一拍脑壳:“它太小了,我都看不清,还以为就这么大,一铲子就挖出来了。”
一铲子就把珍贵的根须都给留地下了。
叶浅浅收好人参,打算熬汤给家里全都补补。
“以后还是别去深山了,万一有猛兽啥的。”
“明白明白,这次进山是因为有猎户跟着,我这才胆子大了点。”
陆良想到猎户,就皱了皱眉:“师父,山上这猎户很奇怪啊,怎么老是跟我打听阳哥儿的事儿,问我怎么治的,问得可详细了,你说他又不是学医的,干嘛问得这么仔细。”
“而且,还老跟着我,我去治个牛他都跟着。这会儿他去城里卖猎物了,我才跑来的。”
“是吗?他问这干嘛?”
叶浅浅瞬间警惕,脑子冒出好多阴谋论。
“陆叔,你觉得这猎户是个好人还是坏人?”
“我觉着,倒不像个奸诈的,不过好坏的也不写在脸上,反正还是小心点好。”
“嗯,不知道他什么目的,千万别让他知道咱们的关系。”
“明白!”
俩人不再谈论这个。
叶浅浅拿出银针和酒精,消毒后交给陆良。
刚下了一针,林哥儿就大叫:“陆叔你是不是
下错了,怎么这么疼!”
“当然疼。”
叶浅浅再拿起一根银针,“记住,进针一定要快,越快痛感越弱,行针要慢,这样效果才好,并不是扎针入体就行的。”
她手腕一动,几乎肉眼看不清就将银针打入肌肤,然后用手捻着缓慢扎了进去。
陆良双眼贼亮,就是这种手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