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阳僵住,不敢再动。
只有他愈发明显的喘息声。
半天,没再听见她说话。
寂静无声。
没什么问题。
大概刚才又踢了被子,凉着了。
苏墨阳也压抑住了身体的异常反应,慢慢放松了身子。
伸出手试探地搭在了她的腰上。
他的掌心很热,叶浅浅似乎很舒服,像奶猫一样“嗯哼”了一声。
苏墨阳只觉得心都化了。
吃了蜜糖一般。
这一夜都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他惊奇地发现,叶浅浅还在他的怀里。
这一晚,她竟这么老实,一点没动!
难道她喜欢他的怀抱?
苏墨阳头一次不想起床。
也不想离家。
这是他在家待得最长的一次,之前只是因为发现叶浅浅的异常,他不放心,借口农忙在家待几天查看。
没想到,这一待就是一个月。
按理,他该心急如焚回书院的,现在.....
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厨房传来动静,是娘在做饭了。
苏墨阳真的该起了。
他一点点地往后挪,慢慢地退出身来。
换下寝衣,穿上学子服,扎好头苞,他拿出那根
红木簪,摩挲了几下,对着铜镜插在头上。
临出门,看了看叶浅浅,觉得有点不甘心。
至少告别一声。
“浅浅,我走了。”
“浅浅......”
"浅浅......"
她睡得这么沉。
苏墨阳慢慢弯腰,盯着她肉肉的粉唇。
“浅浅......”
“哎呀!”叶浅浅烦死了。
艰难地睁眼一瞄,正看到一个古装美男深情款款地望着她。
眉清目秀,丰神俊朗。
真好看。
再一看,是苏墨阳!
“别碰我,小心阉了你!”
她口气很冲,暴躁的一翻身,连带着被子也掀了起来。
苏墨阳原本还被她的话气的够呛,脑子又想到她阉猪时的狠辣。
下一秒却面色大变。
“叶浅浅!你,你......血.....”
他声音发颤,震惊的看着她屁股上的红,还有底下褥单,也是一滩刺目的红!
“你何时受伤了,你,你怎的了!”
他脸色发白,慌张地去掀她。
“哎呀,你走你的就是了嘛,怎么这么讨厌!”
叶浅浅又滚到了里面。
“阳哥儿?”外面刘氏过来喊他。
苏墨阳跑过去开门。
“娘
,快去喊陆叔,浅浅受伤了!流了好多血!”
苏墨阳眼中带着惊惧,像个半点主意都没有的毛头小子一般,这不像他,倒像是林哥儿。
刘氏吓了一跳,应了一声就要去。
却又想到什么,堪堪停住脚步,转而进了屋。
这么大的声音,叶浅浅自然睡不了了,她迷瞪瞪的爬起来,看到了褥单上的那一滩血。
而且奇怪的是,还是靠在苏墨阳那一边的。
我天老爷,他大呼小叫的,难道弄他身上去了?
苏墨阳又跑了回来,她眼疾手快地用被子一盖。
脸真是丢到姥姥家了。
差一天!
苏墨阳就走了。
大姨妈来得真不是时候!
苏墨阳觉得自己太大意了,昨晚明明觉察不对劲的。
所以,他任由她流了一晚上的血!
“你,到底是怎么了?哪里在出血?”
什么时候伤的?昨天一个人在厨房的时候?
叶浅浅简直要疯,跟一个青春期的少年谈论这个,合适吗?
“我哪有受伤,快滚吧你!”
后面进来的刘氏一听就明白了。
“浅浅没事,真是个傻愣子,你跟我出来。”
她拉着苏墨阳的胳膊就出了门。
“赶
紧洗脸吃饭,别耽误了时辰。”
“娘,浅浅她......”
傻儿子,真是傻到家了,做了几个月的夫妻,还不知女人家的一些事儿。
刘氏又羞窘又觉得好笑,不过看着儿子一脸急躁的模样,还是赶紧含蓄地说了。
苏墨阳没吃饭,拿了两个热好的鸡蛋背着包袱就跑了。
大清早的,气温凉爽,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