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滚的一身碎伤,脖子脑袋的现在还疼的要命呢!
“狗东西!你不是信济世堂吗?咋不去吃五石散了?还把我绑到土匪窝子来,哦,原来你是在城里的土匪内应啊!我知道了,我相公也是你派人杀的吧?他妈的还让我救你,我一刀子捅死你还差不多!”
邹汉三眼角流下泪来。
“银子......一千......不,三千两。”
“你说你贱不贱哪!我要一百两的时候你不治,朝我蹬鼻子竖眼的,是个硬汉子我倒也佩服,你看看你现在这熊样,大男人都知道流血不流泪,看来你这龙虎山也不咋滴啊,收人的标准这么低的吗?
也是,
你们算什么男人,人家有血性的土匪还讲究盗亦有道呢!看看你们,随意杀人,掳老人,掳女人,就是土匪也是最下等的土匪,在绿林界被人瞧不起的下三滥!”
邹汉三哭的更凶了。
身后的男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刁妇!休要辱蔑我龙虎山!”
“辱蔑?你们自己身不正,竟做见不得人的恶事,还有脸叫屈?”
“我龙虎山何曾......”
“二当家的,大当家的叫你过去。”从外面又跑进来一个年轻土匪对着男人喊。
邹大喘着粗气,怒瞪了叶浅浅一眼,“给我好好看着他们!”
“是,二当家的。”
邹大出去后,白老对着叶浅浅就竖起了大拇指。
“没想到没想到,传闻倒也不算离谱,果真是够胆大,老夫都不敢这么刚。”
“哪里哪里,我看白老硬气的很,刚才也是借了你的胆子。”
要不是看他那般咒骂都没事,她刚才也不敢试探土匪的底线。
“不敢,老夫没你这么嚣张。”
顶多骂一下邹大,不敢说龙虎山的不是。
“你知道邹汉三得的是什么病?”白老很惊讶。
“知道啊!甲状腺功能亢进症。”
这是啥病?难道不是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