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浅浅被他逗得“哈哈”笑,心里的愁闷也似乎消散。
苏墨阳来的时候,江熠抱着空坛滑稽的表演着醉拳。
叶浅浅敲着碗在唱:
你说你想要逃,
偏偏注定要落脚。
情灭了爱熄了
剩下空心要不要。
明明是让人难受的词曲,可她却在笑,笑着看着苏墨阳一步步走进来。
外面下雨了,他的身上是湿透的,湛蓝色的长衫全贴在身上,头发打着缕贴在脸上。
眼神破碎又凄楚。
叶浅浅发现,心脏又开始疼了。
但她面上还是笑意吟吟。
“下雨了,好歹打个伞,你是未来的国之栋梁,身子金贵的很。”
江熠将坛子往地上一摔,“好啊!你还有脸来,你知不知道我叶姐是什么人物!看上你是你烧了八辈子香了,多少世家名流排着队要见她都见不上!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白脸!”
叶浅浅听着不对劲,又没想清楚哪里不对,晕乎乎地呵斥他:“你喝醉了就睡,乱摔什么!”
“我这是在震慑他,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你看他害怕了吗?”
江熠使劲挤挤眼看苏墨阳,好像没有,还带着杀气。
“他想杀我。”
“废话,你是奸夫。”叶浅浅撑着头讽笑。
她微眯着,往日清澈的眼珠迷离又缥缈,两腮染红,说不尽的娇憨迷人,言语却又带着野性不羁,处
处带着挑衅,刺激着人的神经。
苏墨阳被雨水浸透的脸色变得更白。
江熠打了个酒嗝,“谁的奸夫?”
“我的呀!”
“屁话!你个小白脸,瞧不起谁呢,我叶姐怎么会看上一个纨绔!”
叶浅浅晃晃头,“你现在就是那个纨绔。”
“啊,对。”江熠又对苏墨阳骂:“我叶姐不喜欢你了,你从哪来滚哪去,回去我就把京都五大公子介绍给我叶姐,任她挑选!”
苏墨阳听到这里,第一次用一种客观的目光看向江熠。
“你年龄比她大,为何叫她姐?”
“你知道个屁!叶姐可是国际中西医界内外科的扫地僧,谁不尊称一声姐!死骨更肉,断气了也能从阎王手里抢回来。”
叶浅浅出神,脑子里记起从前穿着白衣游走在各个手术室的日子。
不是在救人,就是在救人的路上。
是有很多人约她吃饭。
可她没时间,也对他们不感兴趣。
江熠说他没拉过姑娘的手,她也一样,她和男人之间的接触,不是在给他们开颅,就是挖内脏。
哪知有一天,还被人冤枉有奸夫!
叶浅浅又生气了,摇晃着站起来,去拉江熠,“奸夫,走,咱们睡觉!”
江熠这个蠢货却不配合。
“我不睡,头疼的时候再睡,好着的时候尽情玩。”
“你这个......”
"浅浅,我错
了!"
苏墨阳猛地从身后抱住她,头压在她颈侧,紧的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别走......”
他身上冰凉刺骨,声音发颤,像是受了极大伤害的小兽,拼命地想要汲取温暖。
他终于抱她了。
叶浅浅心慌意乱,发现自己对他的拥抱还是无比贪念。
“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你别对我失望。”
叶浅浅狠了狠心,掰开他的手,“苏墨阳,你觉得我们这样能够长久吗?别难为自己了,我们,可能真的不合适。”
“不是,不是这样的!”
江熠酒劲儿开始上头了,大着舌头插嘴:“分了分了,你俩就是不合适,叶姐,长痛不如短痛,先下手为强,别让他有机会甩你,别忘了,华银公主。”
“什么华银,是华阳,华阳!”叶浅浅气的大吼。
不用提醒她,这名字都快成了她的梦魇了!
“什么华阳,是华银!”
“华阳!”
“华银!哪里冒出个华阳,华银,二公主!”
“不是二公主,是三公主!”叶浅浅都快气哭了。
“三公主是华笙,才五岁!哈哈,叶姐,你看的是野史吧!”
江熠说完,往桌子底下一躺,睡着了。
叶浅浅愣了,然后去撕扯他:“你起来,给我说清楚,华阳公主,明明就是三公主,温柔贤淑,貌美无双,心地善良......”
一双手将她揽住,“他说得没错,确实只有三位公主,华英公主远嫁西域,华银公主,我离京时,刚与大理寺卿家的公子订婚,华笙公主,五岁稚童。
浅浅,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