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浅浅深吸一口气:“是我不想怀行不行!你们师父呢,我找他有事。”
沈宏毅不在,而且这几天时不时给俩人放假,这是以前没有过的。
叶浅浅又想到了那个大肚男人,觉得肯定是与那人有关系。
回去她就跟苏墨阳讲了。
苏墨阳之前就让迟招往京城送了信,怀疑这人是被关押的三皇子,这么大的事情二皇子肯定很重视,当天就派人去查了。
飞鸿塔就在皇陵外围,被关在这里,就相当于守皇陵,戒备森严,外面的人打探难,里面的更是出不来。
二皇子的人也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查探到。
但是查到的却是三皇子老老实实的待在塔里礼佛。
所以说,那人不是三皇子。
那会是谁呢?
“你找风少凌谈了没有?”叶浅浅又问。
苏墨阳皱了好看的眉,“他今日没去书院。”
分明是在躲着,再等两天,要是他还不去,就去风家找他。
“尚有羞愧之心,还不是无可救药,依我看,就该给他下猛药,强塞给他一个媳妇儿,知道了女人的滋味,他就不觉得男人好了。”
苏墨阳脸黑,脑子里转了好几转,还是没告诉她,少凌喜欢的不是男人,是她。
那是他的兄弟,他可以为他赴汤蹈火,拼尽全
力,但却不允许他觊觎他的女人。
苏墨阳从身后揽紧了叶浅浅,左手十指相扣,同样位置的戒指挨在一起,如同偎在一起的两颗心。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身上就带上了药香,这种味道,独特又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有时候,夜里半睡半醒间,他会像一只刚出世还未睁眼的小狗,无意识地去寻找,去触嗅,直到抱住这味道,才会安心沉眠。
他离不开她。
她是药蛊。
若有一天,她离开,他可能会发疯。
“你是我的。”他喃喃。
“我告诉你,今晚可不许......”
叶浅浅还未说完,就听见隔壁传来女人的哭叫声。
“黄鼠狼咋了?偷鸡让人抓了?”
苏墨阳咬了她脖子一口,听到她“哎呀”的叫唤,又伸出舌尖轻舔咬过的地方。
叶浅浅身体又软了。
“下次玩什么游戏?”他哑声问,右手不轻不重的按摩她的腰。
知道昨天她受累了,谁让这腰软乎乎肉乎乎的那么好摸,昨晚好像没控制好力道,掐出了印子。
叶浅浅咬牙恨道:“老鹰抓小鸡!”
“行,轻点抓。”
“苏墨阳,你还是不是读书人?”
“你说的,读书人也不能死读书,要了解民生,体验民生,知结果,更要知
过程。
我也是在,体验民生百态而已。”
好嘛,把她玩游戏前的胡言乱语用上了。
“我不玩那个了,我要玩女王和她的小奴隶。”
隔壁的哭声断断续续一直持续到半夜,但叶浅浅却窝在男人的怀里睡的安稳。
等到了第二天,叶浅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黄鼠狼过来求饶,说以后再不敢乱说话了。
原来是他男人不让她在这陪读了,让她收拾收拾东西回老家去。
肯定是苏墨阳找她男人谈过话了。
“苏娘子,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苏夫子的媳妇儿,我以为你是......是常院长说的,也不是我胡说的,我就是认错人而已啊!你跟我相公说道说道,我不想回去。”
“常院长说的?说啥了?”
“说......”黄鼠狼眼珠子转来转去,“你答应我,帮我求情我就告诉你。”
“那我不想听了,你还是留在肚子里吧。”
叶浅浅锁上门就要走。
黄鼠狼急了,“你不想知道你相公做了什么吗?他背着你偷腥!”
“你男人才偷腥呢!我看你这嘴巴真能惹祸,你男人赶你走是对的。”
“我说真的,是常院长亲自来训斥的,就在你家院子里,我听的清楚,说他对不起在家辛苦的娘子,说他沉
迷美色,自毁前程,后来就不让他在家,去书院教书。”
“他背着你找了狐狸精呢!”黄鼠狼大声喊,期待看到叶浅浅变脸色。
然而叶浅浅却厌恶地质问:“所以,你躲着偷听我们家的事?
你这妇人,好歹也是读书人的家眷,怎么不知道一个礼仪规矩,满嘴狐狸精,偷腥,言语粗俗,行为恶劣,还好意思让我求情,让你留在这天天听我们的墙角吗?
奉劝你一句,若不想让你男人厌弃你,就学会闭嘴!”
黄鼠狼被说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