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唐父气得一句话辩驳不出来。
唐母趴在地上半天没人扶,自己爬了起来,除了她自己知道下巴骨疼得快没了知觉,别人什么都看不出来。
宝珠爹看着这一幕,感激叶浅浅之余,心里竟涌出一股强烈的报复的快感。
“大人!”唐父还想说。
“好啦好啦!今日就到此为止,唐林,徐金福暂且收压,明日递上诉状再审。”
秦县令打了退堂鼓。
徐金福大叫:“大人,草民什么都没干,为什么也要关草民啊!”
“再乱叫,打三十大板!”
徐金福吓得不敢再喊冤,被拖走又朝着徐盼娣龇牙咧嘴:"现在你满意了吧!老徐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我要是出什么事看你怎么跟死去的爹娘交代!"
徐盼娣只知道哭不言语。
唐母看着儿子被拖走简直像被挖了心肝。
唐父阴沉沉地看着叶浅浅。
叶浅浅冷然一笑:"自己家的孩子是个宝,别人家的是个草是不是?放心吧,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命啊,就要用命偿。"
“你......为了一个贱民,非要蹚这浑水?”
常松幽幽插言:"不一定蹚,
浑水碍人,排干了便是。"
这是什么意思?
唐父眼神闪烁不定,终究不敢硬刚,拉着唐母快步离去。
“院长,您不用担心,他敢动我,我让他有来无回。”
叶浅浅知道常松是怕姓唐的对她不利,刚才也是对他警告。
不过,她真不怕。
“我知道你的本事,不过......看你骂人,感觉很过瘾,我也想尝试一下。”
“啊,那感觉如何?”
“还行。”
“你要骂就敞开了骂,去你娘的王八蛋,有娘生没爹教的玩意儿,活着浪费粮食,死了浪费土地,真是奇怪了,你娘当时怀了个垃圾,竟然没打掉?把自己恶心的吐了十个月,还要跑出来恶心别人......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不是比禽兽更像禽兽......"
"好好好,老夫知道了知道了。"
常松一边捂着头,一边出了衙门。
“真的院长,唾骂别人,快乐自己。”
“嗯嗯。”他真的知道了知道了。
回头看着紧跟其后喊着叶浅浅师娘的十三,他赶紧转移话题:“元光什么时候收了个徒弟,还挺机灵的。”
“院长您也很机灵,我都没想到您也会.....
呃,为正义发声。”
这说的什么话,他难道看到这般恶事还能冷漠做一看客。
深叹了口气,他说:“及早不及晚,让程明回来吧。”
“嗯,我也是想等案子判了,把宝珠和他奶奶收敛好再让他回来,现在回来,万一他情绪激动,做出不合宜的举动。”
那他科考路就断送了。
宝珠已经如此了,他再搭上一辈子,代价太大了。
常松想了想,忽然不知道怎么称呼叶浅浅。
“叶院长......”
叶浅浅呆了一呆,“院长,您没事吧?”
“好吧,元光媳妇儿。”
果然还是这样顺嘴。
“你要做好准备,他这样的案子,怕是判不了死刑,最多几年牢狱,或者,流放三年。”
两条人命还判不了死刑!
叶浅浅没有深读过这个时代的法律,但她知道很操X!
“没关系,法律制裁不了,老天也不会放过恶人的。”
不管牢狱还是流放,她都会弄死他的!
但是她也实在没想到,再一次背叛宝珠的,还是她那个娘!
徐盼娣真的被宝珠爹休了!
宝珠爹喊来了里正,让村里会写字的写了休书。
把徐盼娣的衣服一股脑儿扔了出
去。
她还有几件首饰,那是用宝珠赚的钱买的。
宝珠爹就是扔了都不会给她!
徐盼娣在门外哭,后面她兄弟那家人又来了,吵闹着要他们把徐金福保出来。
宝珠爹拿着锄头就开了门,打在离得最近的徐金福儿子身上,然后他没有停顿。继续抡打。
徐金福的婆娘,小舅子,儿子闺女,还有徐盼娣全都吓得四下逃窜。
那模样就像是厨房乱跑的蟑螂,恶心又可笑。
宝珠爹的心口又是一阵畅快!
比在衙门看叶浅浅替他打人还畅快!
如果徐金福在这就好了,如果徐金福在这......他会直接抡在他的头上!
这个念头一起,就越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