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面根本没有男人对不对?”
他紧盯着她的神色。
但清屏的扑克脸简直和当初的迟招一样,不想让人看出端倪的时候,你真是半分都分辨不出。
“有的,你见到了,刚才殿下身边的迟冷就是其中一个,还有一个是迟苍,体力都比你强。”
“哗啦——”
十二摔了茶碟。
深深的看了清屏一眼,抬步离去。
他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上前掐死这个女人。
何时受过这么大的屈辱!
清屏慢慢站起来,扯嘴一笑。
生什么气啊,不是说了他是第一个,这样都嫌脏啊。
她可值了,压了尊贵清白的公子哥一夜。
可是铃铛.....
原来是要给他夫人的。
还是再还回去吧。
终究是她要不起的东西。
......
“桑月公子,这是殿下让您转交给苏公子的信。”
迟冷追上走出门外的十二。
“你是谁?”
“在下迟冷。”
“呵!果然够壮实。”十二眼眸含红,带着深深的敌意:“姓迟的,”
“桑月公子,在下不姓迟。”
迟冷就奇怪了,他得罪
这小白脸了吗?
倒是这小白脸,忒不是个东西。
清屏回来的时候,明明是一副纵,欲,过,度的虚弱模样,这点眼力他还是有的。
根本不是像这小白脸说的,用药救了她。
结果今天来是想咋样,来奚落清屏,是想警告她别心生妄想?
呸!无耻之徒!
“我管你姓什么,我......”十二住了嘴。
忽然想笑。
他这是在干什么。
明明是那个女人下贱。
他为这样一个女人,在怨别人。
怨别人什么,怨别人比他强壮?
快别在这丢人了吧。
大师兄说的对,京城真他娘的不是好地方。
他想十三了,想小谷主了。
回安阳前,又去了那个宅院一次,把所有的被褥全烧了。
在一处被褥上,发现了一抹血迹。
呵,那又怎样。
不过是他第一个解药而已。
然后,他看到了静静躺在被褥底下的银铃铛。
十日后,十二回到了安阳。
刚到安阳就病倒了。
十三给他诊断,说是:脾胃虚弱,肝气郁结。
问他,他说在京城水土不服,没好好吃饭导致的。
叶浅浅看出他在撒谎。
不过这次心思浅的十二怎么都不肯把实情说出口。
而且,他对女人开始敬而远之。
这可不是好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