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像个懒猫一样没了利爪,整天懒洋洋地窝在他身边。
现在,她还能做些什么?
她的泪被他大口吞咽,身体被猛地提起。
他自律甚严,每天寅时就起床练剑,如今身姿矫健,腰身劲实。
穿衣显形瘦,脱衣有肌肉。
轻而易举就将她抱起,慢慢地,慢慢地......
叶浅浅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汗与泪,肆虐与柔情。
他们演奏离别之曲。
事罢。
他默默为她整理衣衫,捡起地上的帷帽,仔细地给她系好。
“走吧,我,不送你了。”他背过身。
爱了她一次,非但没有缓解恐慌,反而更加难以割舍。
他一定是以前的毛病又犯了,对她掌控欲太过头。
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让她留下。
她
必须走。
叶浅浅从背后环住他,头贴在他坚实的后背默默感受了一会儿,好像要记住他独有的味道。
然后松开。
“相公,我在神医谷等你。”
听到开门的声音,苏墨阳猛地回头。
“浅浅,别忘了我。”
叶浅浅回头给了他一张璀璨的笑脸。
“那你就快点去找我。”
后来。
叶浅浅爬过二人曾嬉闹过的山野,路过缠绵过的草地,孤独地睡在灰尘满地的小院。
才知道。
终究是,她被遗忘在时空的角落。
叶浅浅离开京城的第二日,慕容老先生被抓。
在苏墨阳之前,他是二皇子最大的谋士,开了一间私塾,颇有名望。
紧接着,冯洮,康淮同时被抓。
到此时,苏墨阳和二皇子已经基本确认,黎文海是皇上的人。
二皇子绝望了。
多年筹谋,是一场笑话。
“殿下,我们先离开京城,留得青山在......”
“元光,你走吧,我把亲信都留给你,你离开京城,别再回来。”
“殿下!”
“元光,我要去问问父皇,他心目中的皇储到底是谁,打压三皇弟,折杀于我,皇家,真的没有半丝父子之情吗?”
二皇子悲痛地看着巍峨的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