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些将领不同。想来你也是读过书的?”
白参将有些不好意思,“太后谬赞了,臣不敢当。臣并非家中嫡长,未能袭爵,故而父亲希望臣走科举仕途出身。可惜臣中举之后未能进士及第,便按照祖父的意思去了军中历练。”
还是个中过举的,怪道言谈举止有儒将之风。
苏幼仪笑着看了大公主一眼,大公主微微羞怯地低下头,很快又抬了起来。
看她的神情是满意的。
苏幼仪道:“原来还是个文举人,已经不容易了。哀家听闻你在军中不仅擅长箭术,兵法韬略也学得很好。你祖父江城侯倒是个果敢的,舍得将你这个嫡亲的孙子丢进军营磨练。短短三年你就已经是参将了,可见你自己本事不小。”
白参将的面上依然带着谦逊笑意,“臣这点小小本事,全靠祖父和父亲手把手教养。其实臣算不得有本事,此番比武臣才发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心中十分惭愧。”
“这话怎么说?”
白参将抬起头来,“有些人自小出身贫寒,并没有机会接触弓马之物。他们后来才开始学习,箭术却不下于臣。臣比他们的起点高,自然要比他们做得更好,才能对得起太后和皇上恩泽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