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是外人,他是纯妹妹的父亲。”
元治原想等只有他两个在的时候私下和苏幼仪说,既然苏幼仪如此说,他便也顾不得了。
“母后这次打算如何处置苏清?从前是没有证据,去年吏部那件事如此恶劣,也因没有证据就轻轻放过了。如今罪证确凿……母后,你打算如何处置?”
苏幼仪料到他会这样问。
元治这样问她,显然是对苏清的耐心已经达到了底线,不能再容忍下去了。
她又何尝不是?
苏幼仪道:“这件事该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不过不能急在一时,司马大人——”
司马浒从座中站了起来。
苏幼仪道:“我要你继续搜集罪证,严密监视这段时间往来苏府送礼的人。哀家也会让多福派人看着,助你一臂之力。既然要彻底处置好此事,就要有充足的证据,决不可再姑息。”
司马浒躬身拱手,“是,臣一定不会辜负太后的期望。”
眼见司马浒出去之后,元治热血沸腾,迫不及待问苏幼仪,“母后,那我能做些什么?或者,现在我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