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是那些大人物手里把玩的玩物,不过是用来彼此攻汗的工具而已。
苏清从来没打算让他们飞黄腾达,只想让他们做自己的耳目。
而那位美貌聪慧的太后,连叫他们沾一沾都不曾,她甚至连这点戏都不愿意演,可笑自己和自己的傻弟弟,还以为这是美人的矜持。
可笑,太可笑了。
从头到尾,他们的经营都是可笑的。
宋如白忽然笑出了声音。
侍卫们退出了屋子,他们是来拿罪证的,这罪证藏在哪里,除了宋如白之外只有宋如墨知道。
至于拿到罪证之后宋家兄弟两当如何,他们根本不在意。
就像不在意一只小猫小狗一样。
人都走了,屋子里陷入了寂静。
宋如墨怔怔地看着发笑的宋如白,觉得自己的哥哥像变了一个人,他疯了,他笑得那么瘆人。
不,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宋如白。
宋如白每回和苏清通信都是他亲手写下的,苏清若被治罪,他的罪也逃不过去,可他不能叫整个宋家为他们兄弟两个陪葬!
宋如墨飞快朝门外奔去。
“你去哪里?”
宋如白忽然喊出声,宋如墨怔住了,背脊僵硬,“我去求太后,我拼死也要求太后,你我二人注定要死,可父亲母亲和咱们宋氏全族,不能都跟着一起陪葬!”
这是宋如墨有生以来,说得最为深明大义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