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般态度,鄂麦有了思量,这怕是对苏幼仪忠心耿耿之人,可他却从没见过。
他深吸了口气道:“你大可试试来杀我,不过我想当今太后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我自有我的苦楚说出来也与你无关。”
是了,苏幼仪最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对方缓缓将刀把收回刀鞘边道:“但凡伤及太后
都不是无辜的人,她仁慈我不仁慈,不管你有什么交代都收回你肮脏的心思。”
肮脏?鄂麦面色难看至极,他如何是想这般肮脏行事?
他咬牙切齿:“你、究竟是、谁!”
“你不必知道,你只要晓得你的一举一动、你身在何处我都能知道,不要妄图搞些小动作否则我一定不留情面杀了你!”
最后那句他明显是重了口气。
他大抵是知道鄂麦为如何的人,说不定的确另有隐情但他难以启齿,不过这些都不是他能动手伤害苏幼仪的理由。
他亦是晓得苏幼仪对这事好奇的紧,他定会帮她查出来。
如此他便不再与鄂麦多言,“蹭”一下跃入房顶不一会儿便没了身影。
鄂麦望着他离开的方向,沉思片刻,转身朝李府
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