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战
士兵们的眼睛一下就是瞪大了,露出一副满是疑惑的表情。
夜离本是上下打量他,随后又见士兵们的表情忽然感到不对,立马就是问道:“他真的是齐将军?”
“你这丫头片子有没有点礼貌?”赵一阳见士兵们迟疑得微张了嘴巴,怕是会露馅了便是连忙抢答过去,“看你年纪轻轻不至于耳朵不好使儿吧?有什么问题问我便是,为难他们做什么?”
她一听微微皱了眉头,只觉得这男人说话难听极了。
在苏南还没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包括自己的老爹。武功、诗书琴话、都是她自觉学的,何况夜将军宠她为掌上明珠,就算是个废物也不会多说什么。
可她也知道战场上的男子多少粗犷,这些个话不过就是激将法罢了,如若因此闹气接下来还打什么?
可是夜离看他却是不敢相信这就是齐将军的,只
因他看起来不过才几岁,不说略历如何,可自己父亲再是年老也不可能是连着毛孩子都打不过吧?
她轻轻皱眉,便是说道:“如果你嘴巴不会说话就闭上。”随后她将软剑收起,赵一阳见状便是摆手让他们赶紧走,随后就是听她道,“你年纪轻轻告诉我是齐将军?”
他听罢扬了扬眉道:“我长得年少不行吗?”
她懒得与他贫嘴,便是直截了当问道:“我父是不是你推下去的?”便是说着,表情也变得微妙起来,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
他随意过脑了一番,毫不犹豫的点头说道:“是,怎么了?”
听到这个回答,她几乎是想立马杀了他!怎么了?怎么了——
“你害死我爹问我怎么了!”忍无可忍之下,她拔出软剑直指他的门面,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去!
她早就听闻了元治的英明,还有那个传闻中倾国倾城却聪慧无比的太后。这也就是为什么连紫竹都说
是元治下令杀了太子,她宁愿选择这个未曾谋面的元治,也不肯相信紫竹这般亲近之人。
可是在她心目中什么样的帝王便是会育样出什么样的百姓,今天面前这人的表现却惊煞了她。
战场是战场,可是元治的士兵当是会爱护能人那般的士兵啊!况且从前自己的父亲也总是在夸赞元治与他的百姓,若不是为国出征,他定然不想打这个仗。
可再看看别人是什么样的态度?就算自己的父亲不是他亲手所杀,可是也有必然的缘故,他竟是连损失了一名很不错的大将的怜惜之意、以及害他落马的愧疚之情都没有!
就那般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杀了敌军是正确的选择,可在她看来很是过分,她觉得自己错看了元治、错看了这些人,甚至为自己父亲的不愿出兵感到悲哀。
那一剑包含了她所有悲愤、后悔、纠结与莫名的羞辱,对自己的父亲分明站在敌方的一边却反倒被他
们害死而感到难过,因此一下既是迅速又是重。
赵一阳躲避不及,便是头微微扯开罢了,可那软剑一转便是将他的脸划了一横。他一时诧异,脸上刺痛便是用手一碰摸到了血迹,不由就是傻眼了,想不到原来这个丫头片子还真会武功。
可是想到自己的俊脸平白无故被人划伤,主要自己也没惹人家却是招来一刀一时也是怒了,全然没时间欣赏这个丫头多厉害,只觉得真是暴躁:“欸!你这人懂不懂规矩啊!动手前不先是说一声那叫卑鄙!”
可是她神色冷然,只可惜没有一刀击中命脉边是说道:“这叫出其不意,何况对你这种人,还谈不上卑鄙。”
赵一阳不明所以然,短时间内想了想刚刚的对话才突然是反应了过来说道:“你不会以为是我杀了夜将军吧?夜将军是给蛇群咬到的与我无关啊!何况是你们苏南不肯开门救治,才是因为没有解药而身亡,怎么能怪我身上?!”
夜离刚甩出去的软剑,巧听到这话猛然收了回来,而前者被她的速度一骇早是骑着骏马往远处奔去了。
她皱着眉头直是骂道:“怂货!”随后大声质问道,“你说是我们苏南不给开门!”
赵一阳随后转过头来才是应道:“自然是!我们还叫了军医来诊治,过了半个时辰不服解药不就是死定了?!是你们那白脸王子贪生怕死不愿意将人送进去罢了!”
她这么一听全然是傻了眼去,直觉得是不可能。不过蛇毒确实半个时辰不服解药必死无疑,这些人定然是有叫军医诊治,否则如何会知道?可是…
她脑中一片混沌,回头看向高不见人的城楼,却知道三王子正是在那里看着。她不由想的是夜将军作为副帅,那是军中的顶梁柱啊,就算三王子与他再是不对付也会以大局为重,怎么着不可能置他于死地吧?
她缓了缓气息就在沙场之上发起了呆来,她忽然
间是摸不清三王子的性子了。
而城楼之上观战的三王子则是气愤不已,一是气那赵一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