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怕。
端进早膳之时,他还不忘多问一句道:“太后娘娘,不知昨儿夜里您睡得可好?可有哪里不安稳的地方?”边说着,他还不忘紧盯她的神色如何。
不过,苏幼仪这刚从睡梦中苏醒过来,脑子还有些许晕乎,一时间也没有细想,只不过是奇奇怪怪的看向他道:“休息的不错,没什么不好的。”再有,那就是想家了。
不过这话刚说完,她的脑中恍然闪过了昨日屋顶的异动,再瞧瞧枭鹰那不太正常的神色,恍然是觉得不对了。莫不是昨日真的是有什么异动来着?还叫人发觉了?
她一个激灵,宛若是大冬日的让人泼了盆凉水来,一时间晃了晃脑袋立马是克制住了自己的表情,稍稍讽刺的笑话道,“怎么的,是有什么伺候要安排上的?”
枭鹰一听,连忙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瞧见苏幼仪这番好似是很正常的,应当没有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