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闫听醉走之前留下的话,在白软脑海中循环播放,让他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
哪有人、哪有人是这样的啊!
就把他丢在这里了吗?
白软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被揉得通红的腺体,另一只手抱着腿,整个眼眶都红了。
屋子里还有薄荷的味道,可现在他不觉得清爽,只觉得难闻死了!
白软抬手在半空中挥舞几下,想要把这味道挥散。
可没有专门的驱散信息素的空气净化剂,哪那么容易驱散alpha的信息素啊。
挥了几下,发现屋子里还是有很大一股薄荷的味道,白软无法,只能又抱着自己的腿生闷气。
渐渐地,他就那样睡着了。
可这样睡去,他又怎么睡得安稳。
身体还在持续性发热,腺体也依旧红红的,上面还残存着闫听醉手指摩擦的感觉。
闫听醉手指有些糙糙的,又因为腺体是他最敏丨感的地方,即便被摩擦的有些疼。
也是疼中带爽。
他不可避免被激起反应。
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呜…”
睡梦中,白软眼尾不知何时挂上泪珠,欲落不落。
委屈得紧。
很难受,身体真的很难受。
易感期alpha释放的信息素,不仅会影响其本身,更是会影响他这个直接接触的omega。
本来他已经做好被标记的准备,结果半路硬生生被止住,信息素无处释放。
也无人安抚。
会造成他信息素紊乱,提前迎来情热期的。
-
第二天,白软醒得很迟,并且眼下青黑,一看就没睡好。
“你这是怎么了?”淮玉好似有些不舒服,拉拉自己的高领修身打底衣,问道。
见有人问,白软一脸幽怨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诉淮玉。
淮玉听完也是略有些无语,再次问道那个问题,“她难道不行?”
千算万算,也没算到闫听醉不行啊!
说到这个,白软小脸一红,支支吾吾道:“倒也行吧……”
他昨天晚上和闫听醉贴得近、贴得紧,能很明显地感觉到。
但这个不好说给淮玉听,白软急忙转移话题,“不知道我弟弟怎么样了?”
“别担心,你弟弟会好的。”淮玉知道他弟弟的事,安慰着他。
接下来几天,闫听醉可能是因为易感期的问题,没有再来找过他。
白软想想,觉得这段时间他们确实应该适当分开。
所以也没去找闫听醉。
徒留闫听醉一个易感期的alpha,躺在床上疯狂胡思乱想。
白软是不是讨厌他了?白软要去找别人了?白软为什么没来看他?等等。
可同时她也清楚知道,这些还不都是她自作孽。
闫听醉躺床这段时间,楚良不知道为什么,来得倒是勤快。
也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
有些时候碰见他和淮玉在聊天,楚良也不会走,就在旁边听他们聊。
还时不时插句嘴。
可又多过几天后,白软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的情热期被迫提前,现在已经快到了,要是再不打抑制剂,他怕不是得当众发情。
无法,他只能找楚良,让楚良给闫听醉说,让闫听醉给他抑制剂。
楚良听后,给了白软一管抑制剂,
这种花不了几个积分的小事,她直接就能解决。
拿到抑制剂白软很高兴,可紧接着不高兴的事情发生。
他的抑制剂被抢了。
-
没有黑夜的角斗场来到晚上十二点,四周寂静无声。
白软不敢躺在床上,而是拿手死死压着门。
他身上,丝丝白玉兰花香溢出,沿着宿舍那根本没有阻挡功能的门,朝外飘去。
不多时,便溢满整个角斗场。
而随着情热期来的轰轰烈烈,白软也渐渐意识不清,支撑不住,靠着门坐在地上。
他只觉得浑身很热,又很湿。
身体里的水分在不断向外溢出,把他汗湿。
腺体滚烫如烙铁,不断提醒白软它的存在。
白软咬着下唇,手用力去挠自己的腺体。
“唔,不要这样。”他不想要这样。
白软身体开始颤抖,他好像听到有无数脚步声在朝他的方向跑来。
嘭嘭嘭!
门被猛烈敲击的声音吓白软一跳。
他勉强睁开眼睛,看去。
门外,五六个alpha挤在外